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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螢幕熄下去,陸赫揚仍看著手機。很久後他重新拿起酒杯,卻沒有喝,只問:“還有其他的嗎。”
“有。”蔣文從口袋裡拿出一隻隨身碟放在茶几上,頓了頓,說,“但考慮好再聽吧。”
他很少建議陸赫揚做什麼事,幾乎從沒有過,只是這段錄音裡的內容,對現在的陸赫揚來說並不是那麼合適,也許不知道更好。
從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來看,如果陸赫揚無法恢復記憶,如果他和許則重新在一起,那麼關於許則父親犧牲的真相,最恰當的處理方式是不提起,感情裡有時候需要一定程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會輕鬆一些。
憑許則的性格,也永遠不會主動開口談及,足以保證這個事實可以安心地藏一輩子,未必不是好事。
陸赫揚看了隨身碟幾秒,沒有回答,伸手拿過醒酒器,為蔣文再倒了半杯。
到快要天亮了才喝停,蔣文去了客房休息,陸赫揚站起身,慢慢走到落地窗前,開啟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大概確實是有些不清醒,所以撥通後才反應過來這個時間過於早了,於是又立刻結束通話。
沒過多久,手機卻響了,陸赫揚少見地發了片刻的呆,接起來。
“……”對面安靜一秒,不確定的語氣,“上校?”
和錄音裡那四句‘生日快樂’一樣的音色,好像不管多久都不會變。
“吵到你了嗎?”
“不會,我已經起床了,剛洗漱完回來,看到有未接電話。”許則問,“是有什麼事嗎?”
“嗯,沒有。”
許則應該是把這三個字翻來覆去理解了有一會兒,最後問:“你喝酒了嗎?”
“對。”
“怎麼——”
只說了兩個字,但完全可以聯想出整句話一定是‘怎麼喝到現在’,不過許則應該是意識到這樣問屬於越界,便只說:“易感期剛結束,要注意身體。”
“好,我知道了,謝謝。”
互相沉默了半分鐘,陸赫揚說:“許醫生去忙吧,這麼早打擾你了。”
“沒有,沒關係的。”
一段客套而充滿距離感的對話結束,陸赫揚回身到沙發旁,拿起茶几上的隨身碟,去臥室。
第二天是好天氣,陸赫揚回了一趟基地,處理完事情後,他開車出來,穿過城西,到了老城區。
道路和街邊的招牌都有翻新過的痕跡,但建築還是陳舊的,陸赫揚放慢車速,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