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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揮了揮手,池嘉寒便也笑著抬起手。本科期間一直都是許則送自己出國讀書,這次兩人換了位置,池嘉寒看著許則的背影,忽然想到許則好像總是在送別。
值得慶幸的是即便現在許則彷彿來去一身輕,但心裡一定還有牽掛。
有牽掛是好事,否則人會被風吹走,不再向往擁有屬於自己的那片棲息地。
落地已經是晚上,接機的幾個同事裡,一位是許則本科時的同學,一位是曾經在戰場上同生共死過將近一個月的老熟人。陌生感很快被打消,大家一起去了餐廳,為許則接風。
博士公寓每戶兩室一廳,一間臥室,一間書房。許則結束晚飯到宿舍後沒有立即整理東西,他坐在沙發上,握著手機若有所思——在想開場白。
前兩天就想聯絡陸赫揚的,只是許則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對陸赫揚說的好像是出國之後再保持聯絡,於是等到了今天。
努力了,但仍沒有想出什麼完美的開頭,許則數著時間,已經很晚了,再不發今天就算缺勤。他點進與陸赫揚的聊天框,認真嚴肅地打下幾個字:上校,你睡了嗎?
按下傳送,明知對面不可能秒回,許則還是盯著訊息介面不動,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才過了十幾秒就收到回覆:你是?
許則愣了愣,以為陸赫揚是不慎清理了通訊錄,他回覆:我是許則
陸赫揚:是說要保持聯絡卻失聯了四天的許醫生嗎
被明知故問了,許則解釋道:我今天才來研究院
陸赫揚:我知道
陸赫揚:方便電話嗎
他這樣問,許則便沒有再浪費時間回覆一條文字資訊,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上校。”
“嗯。”陸赫揚問,“到宿舍了嗎?”
“剛到。”許則遵守會想辦法找話題的承諾,接著問道,“你休息了嗎?”
“剛從指揮室出來。”
說完這一句陸赫揚就沒有繼續了,電話那頭只傳來腳步聲,導致還沉浸在一問一答模式裡的許則也跟著卡殼,過了幾秒才兀自‘哦’了一下,不太流暢地說:“那麼晚,辛苦了。”
陸赫揚似乎笑了一聲,許則不太確定,然後他聽到陸赫揚問:“宿舍是自己住還是有室友。”
“一個人住的。”許則環視了一圈陌生的場景,“比之前的大很多。”
“有多大。”
“多了一個書房,臥室是獨立的。”許則詳細地給陸赫揚描述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