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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則只得點點頭,然後他聽見陸赫揚問:“痛嗎?”
這個問題使許則的眼神閃躲得更厲害,他無意識地舔舔嘴角的橙汁:“沒……不太痛。”
“後來自己弄乾淨了嗎?”陸赫揚不知道是真的關心還是別的什麼,總之又問了個讓許則難以回答的問題。
“……嗯。”許則臉上發熱,顯而易見的侷促不安。昨天走去浴室的過程中,東西從身後流下來滑過大腿時那種癢癢的感覺一直在面板上揮之不去。
陸赫揚在這個時候靠近他,兩人的鼻尖隔著僅僅半厘米的距離,陸赫揚看著他說:“我還沒嘗過,不知道今天的橙子甜不甜。”
“甜的。”許則輕聲回答。
他的呼吸有點急促,腦袋裡生出一種錯覺——現在可以親陸赫揚。
也許真的是錯覺,但許則還是往前湊了湊,在陸赫揚的嘴巴上親了一下。他只敢這麼蜻蜓點水地親一下而已,陸赫揚卻摟住他的腰沒讓他後退,更深地親上來,吮著許則的下唇,舌尖朝前抵,直到許則慢幾拍地把嘴張開,依舊很生疏地開始回應這個吻。
沒經驗的許則才是許則,陸赫揚覺得許則可以永遠生疏,不用熟練。
短暫地親了幾分鐘,許則喘著氣,他懷疑陸赫揚的資訊素裡說不定有酒精成分,不然怎麼會讓他有昏昏沉沉喝醉的感覺。
“昨天沒有多陪你一會兒,會不高興嗎?”陸赫揚問他。
“不會。”許則眼神迷瞪。他沒有不高興,只是有點空落而已。可當時如果陸赫揚留下來,自己的羞恥感可能會持續更久,或許一晚上都會把臉埋在枕頭裡。
“一般跟朋友都是在客廳,你第一次來,我在你房間裡待太久不好。”陸赫揚的手在許則的腰側撫了一下,對他解釋道。
這棟房子裡的監控許則也看見了,他認為在家裡裝攝像頭對陸赫揚他們來說是件正常且有必要的事,但聽陸赫揚這樣說,許則頓時在意起來,他記不太清昨天陸赫揚具體待了多久,應該不到一個小時,不知道算不算久。
“那現在呢?”許則擔憂地問,“會太久嗎?”
從進來到現在五分鐘都不到——陸赫揚回答:“也許吧。”
許則更擔憂了。
“過兩天我要去參加夏令營了。”陸赫揚又說,“待一個月。”
“……”許則一時間有點懵,他呆了幾秒,才回答,“那你要玩得開心。”
“我儘量。”陸赫揚笑了一下。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