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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問題,又不止城西這一個點,但你們加入之後的重心都在城西,利潤還沒分到多少就斷線了,你們甘心?”
“甘心不甘心的,也沒辦法。”魏凌洲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不用太急,慢慢收尾就行,能走幾批走幾批,太草木皆兵,是永遠賺不到大錢的。”
“還是魏總有遠見。”唐非繹似乎對魏凌洲的觀點很滿意,“資源還沒耗盡,就要好好利用到最後一刻。你說呢,賀總?”
賀予沒有立刻回答,過了幾秒才說:“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有其他人來了露臺,三人便結束了對話離開,留下一陣夾雜在風裡的煙味。儘管被賀蔚摟著,池嘉寒現在卻莫名覺得冷。
“魏凌洲,唐非繹。”池嘉寒抬起頭,“還有一個是誰,你知道嗎?”
“賀予。”賀蔚的側臉看起來嚴肅又凝重,很少見的神情。他說,“我堂哥。”
一個是聯盟理事長的女婿、財力雄厚的富商之子魏凌洲,一個是聯盟央行行長的侄子、船舶運輸集團的繼承人賀予——唐非繹挑選合作伙伴的眼光倒是很毒辣。
池嘉寒張了張嘴,想問什麼,但最終沒有出聲。賀蔚還看著圍欄那邊,在沉默。
一分鐘後,賀蔚的手忽然往臉上摸過來,池嘉寒不明所以。賀蔚轉過頭,在池嘉寒眼睛周圍又摸了摸,確定他沒有再哭之後,說:“走了,我們回去。”
“要怎麼辦?”池嘉寒忍不住問。
“只是聽見了這麼幾句話而已,沒用的,我到時候問問赫揚和昀遲。”
“我們小池,今天就當沒聽到,別告訴別人,不要讓自己有危險。”賀蔚雙手托住池嘉寒的臉,揉來揉去,“知道了嗎?”
池嘉寒還沒有緩過神,鼻尖那顆小小的痣在月色下若隱若現,賀蔚低頭在上面親了一下。
“滾啊!”池嘉寒立即回神,一拳砸在賀蔚肩上。
暑假的最後一天,許則在易感期中度過。這次大概因為暑假每天干活,經常熬夜加班,導致免疫力下降,再加上已經有較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過易感期,所以來勢洶洶。
早上八點多睜眼,許則勉強起來洗漱,過後又回到床上。頭暈、燥熱,等許則再昏昏沉沉地摸起手機一看,快十點了。
汽修廠的工資已經打到卡里,許則搓搓眼睛,努力看清螢幕,給自己留了五百塊做生活費,其餘的全部轉到療養院的對公賬戶裡,接著他關掉手機,又閉上眼。
許則覺得自己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