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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
許則稀裡糊塗的,半睜開眼盯著牆緩緩反應了半分鐘,最終被迫承認:“是在撒嬌。”
“好的。”陸赫揚把他扶起來。
許則靠在陸赫揚身上喝了幾口水,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感覺稍微好了些。許則昨天半夜其實恨不得把整個房間裡的東西都塞到床上,摞得高高的,來增加安全感和歸屬感——這種情況此前只出現過一次,在二次分化那天,他像只螞蟻一樣不斷往床上搬東西,但始終覺得不夠。
當時葉芸華已經在精神病院,家裡只有許則一個人,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二次分化,只是很迷茫、很慌亂。
14歲那年許則把小床堆得很滿,縮在裡面躺了一天一夜,但好像所有的那些,都比不上17歲的今天,陸赫揚簡簡單單的一個懷抱。
“再喝一點。”陸赫揚從身後環著許則,一手喂水,一手摸他額頭,“聽說退熱劑味道不太好。”
許則仰著頭,一口一口地喝水,把杯子裡最後一滴水喝完的同時,他撐著手轉過身,在陸赫揚肩上推了一把。
他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反正陸赫揚是很輕易地就倒下去了,水杯落在一旁。許則爬了兩步,跨坐到陸赫揚身上。陸赫揚不慌不忙地看著他,一副十分良家的樣子。
上一次易感期,許則還只敢在以為是做夢的時候看著他自wei,這次就敢往他身上爬了,陸赫揚覺得許則有進步。
許則喘著氣,看了陸赫揚幾秒,然後俯身湊近。陸赫揚的手環質量過好,將資訊素遮蔽得乾乾淨淨,只有貼得近了,許則才能聞到他身上和衣服上的資訊素。
同樣是alpha資訊素,對許則沒有任何安撫作用,反而刺激得他皺了皺眉,一瞬間焦躁不安起來,攥緊陸赫揚的T恤,流露出罕見的攻擊性。
“你自己要聞。”陸赫揚扶著他的腰,不急不緩道,“聞了又生氣。”
許則像一隻還沒亮出牙尖就被主人警告的狗,立刻停了一下,然後伸出一隻手去遮陸赫揚的眼睛。他的目光往下,落在陸赫揚的嘴巴上。許則的喉結動了動,問:“能不能……”
…
又過了幾秒,許則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一米八幾的alpha,不能繼續在陸赫揚身上坐下去了,他動作僵硬地下了床,兩腿痠軟,許則說:“我去洗澡。”
他沒有看陸赫揚,腳步不穩地轉身朝房間外走,甚至連換洗內褲都忘記拿。
熱水從頭淋到腳,許則像棵正在接受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