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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有獎金賽,來嗎?]
從療養院回來後,像是知道葉芸華換了更昂貴的靶向藥,拳館經理給許則發來訊息。
在沒有去俱樂部的這幾個月裡,許則不止一次地收到打拳邀約,每次他給出的回覆都是一句簡單的“不來了”。
許則一直在等,等唐非繹什麼時候拿那份合同做文章,逼他回去打比賽,但似乎是他把合同看得太重了,或許在其他人眼裡,簽約只是走個形式。拳館從不缺為錢賣命的拳手,許則不想打,總有人搶著要上。
區別在於,打得好的拳手要價高,許則是唯一一個不在報酬上計較的,省下來的錢理所當然進了經理的口袋——他巴不得多為許則安排幾場比賽。並且許則作為s級alpha,從噱頭和技術上來說,都是搖錢樹般的存在。
許則今天對著這條邀約資訊看了很久,最後還是回覆:不來了。
接著他找到汽修廠經理的電話,打過去。
“喂,許則?”
“經理,最近晚上六七點到凌晨兩點左右,缺人嗎?”
“夜班啊?你白天要上學,還來上夜班,吃不消吧?”
“我沒問題的。”
“可以給你排上,不過你也知道夜班的情況,說是兩點下班,但兩點以後要是有事故,人家聯絡你了,你也得立馬到現場,弄不好就是一夜不能睡。”
“嗯,我知道。”許則說,“謝謝你。”
賀蔚連著兩天去伯伯家和賀予家都沒見到人,今晚終於在湖巖公館堵住了賀予。
湖巖公館的保密工作做得尤其好,每個包間都有單獨的進出通道,賀蔚一直覺得這裡像迷宮。在包間裡吃夠了甜點水果,得到賀予那邊即將散局的訊息後,賀蔚去開車,以一個合適的角度,將賀予的車堵死在車位上。
“又換車了?”賀予跟朋友道了別,站在賀蔚的車旁,笑著說。
“上來。”賀蔚看他一眼。
賀予朝司機打了個手勢,隨後坐上賀蔚的車。
懶得計較賀予跟自己玩捉迷藏的事,賀蔚開門見山:“為什麼要跟唐非繹混在一起?”
“小孩子,關心這個幹什麼。”
“之前有人說在城西俱樂部見到你了,池嘉寒哥哥結婚那天我看見你和唐非繹還有魏凌洲在一起抽菸。”賀蔚的眉擰著,“為什麼要和唐非繹合作,自家公司的錢還不夠你們賺的嗎?”
“這世上誰會嫌錢多呢。”賀予抽出一根菸,又想到賀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