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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玦這邊本來也壓著火氣,此時見她這般無視自己,倒也沒有著急。慢條斯理地又吸了口煙,之後將菸頭丟到地上用腳碾滅,這才邁步追過去。
盛夏的步子不急,卻是寒著臉往醫院外的方向走。他腿長,沒幾步就追上來,拽著她的手臂,問:“還去哪?”就算生氣,昨晚一晚還不夠?
盛夏不說話,兩人僵持間,他很輕易就將她抱起,然後拉開邁巴赫的車門將她塞了進去。盛夏自然掙扎,無奈他身子就佇在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顏玦!”她怒目瞪著他,聲音既惱又是無奈。
顏玦一手撐著車門身子下壓,與她平視道:“你知道我不允許,總有辦法。”這話不是威脅卻等同威脅。
盛夏與他目光相對,最後似是敗下陣來,別過眼睛安靜待在車內。是啊,生氣有什麼用?氣惱有什麼用?使小性子又有什麼用?人的任性只能在縱容和疼愛自己的人面前管用,而他不是疼愛和縱容自己的人。
想通這一點,她也終於漸漸冷靜下來。
顏玦知道她有情緒,他也有,但他一直壓抑著。見她安靜下來便將車門幫她關了,然後繞到駕駛座。邁巴赫開出醫院後,兩人一路沉默,直到公寓。
進門後看到餐桌上擺著豐盛的飯菜,兩副碗筷,顯然是下午玉嫂特意過來做的。
“去洗手,吃飯。”他說
“我吃過了。”盛夏拒絕。
“那就看著我吃。”顏玦丟下一句,逕自去了餐廳。
盛夏看著他的背影最後還是坐了過去,不是因為妥協,而是突然覺得很累,而爭吵並不能解決問題。
她拉開椅子坐下後,顏玦開始動手吃飯,她坐在那兒看著。他雖然沒有狼吞虎嚥,舉止也極其優雅,卻吃的很是專注,彷彿這一天都沒顧上吃飯似的。
一頓飯吃了半個小時,彼此也在這段把讓自己的情緒沉甸下來。他推開面前的空碗,點了一支菸,餐廳很安靜,公寓也很安靜,安靜的仿似他在斟酌怎麼開口。
原本前天晚上他因她一句話而被激怒,那不算得施暴,卻也確實是在床上欺負了她,所以早上起來產生愧疚和柔情。這一天他雖然公司忙著卻始終惦著她,但這一切的情緒突然在看到躺在垃圾裡的腳鏈時全部化為灰燼。
這不算是他第一次送女人禮物,卻也是用了心的,卻沒想到會遭到了這樣的對待。全e市,大概也只有盛夏能給他這種不堪。
而她,從前天晚上看到他與沈瑩時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