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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唇角扯了一下,佩服自己還有心情想東想西。
“盛夏,你到車裡做什麼?趕緊回屋泡個澡,不然要生病了。”高潔著急地敲著車窗。
盛夏突然覺得很冷,骨頭都被泡透了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自動遮蔽了母親的聲音,發動車子的引擎,在高潔的叫喊聲中開出盛家。
車子在一路急弛,她眼前不時閃過林升父女的臉,還有他們說過的那些話。她從記事開始親生父親就已經過世,所以對他的印象只陷在幾個模糊的記憶裡。彷彿最深的就是他曾馱她在肩頭走在巷口,買香甜的切糕吃。
切糕是北方由糯米與紅棗製成的食物,那時大多走街串巷的切著賣,父輩很多人都喜歡買來給自己的孩子吃,這也是一種喜愛。是的,她對父親的記憶只有那麼一點,後來高潔改嫁,將她帶進了盛家。然後一向以自己為中心的媽媽變了,她總是親暱地跟另一個男人走在一起,關心他的兒子比自己多。
其實盛家對她不是不好,而是她心思太重。戶口本上的姓雖然改了,但是她從未忘記過自己姓林。可是林升父女就是她最親的人嗎?
今天,他們終於再一次打碎了自己對家人的幻想。
腳猛然踩下剎車,紅色的法拉利停下來,她握著方向盤看著窗外喘息。夕陽餘輝將天地映成一片昏黃色,映在她一片沉寂而溼潤的眼中……
——分隔線——
翡翠綠洲
顏玦臨下班前給盛夏打過電話,其實沒有什麼事,就如每個熱戀中的人一樣,總是會在不經意想起她,想聽聽她的聲音而已。然而鈴聲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他以為她在開會便沒有再撥,而改發了微信。
從前他是最不愛玩這些的,唯一的聯絡人也只有盛夏,說的話通常都很日常而簡潔。比如今天吃什麼?今有事晚點歸家等等。可這天他發過去之後,盛夏很久都沒有回。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助理走進來提醒:“顏少,法律部的人到了。”
顏玦頷首,便去了會議室。
這個會議時間不長,結束後他還要趕一場晚宴,車子開到中途後他看了眼仍沒有什麼動靜的手機,再次撥打了盛夏的電視,但那頭依然無人接聽。
車子調頭直接回了公寓,開啟門果然不見人。她是個很負責的人,縱然不為自己,身為盛氏的負責人也要保證有人隨時會找她到,所以極少有這種情況出現。
顏玦讓人查到她秘書的號碼詢問,才知道她整個下午都沒有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