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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煎櫻桃好了。”
老闆雙手奉上,淮瑜接過這袋蜜煎櫻桃,謙謙有禮地道了謝,絲毫沒有一點皇室子弟的架子。
他落落大方地牽著蕭令弈,絲毫不顧及旁人或是驚奇或是感嘆的目光。
到了燁園門口,蕭令弈忍不住看了一眼對面的太子府。
府門緊閉,依然是主子不在的狀態。
淮瑜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猜到幾分,帶著醋意問:“今日怎麼心不在焉?難道是因為明日要離開,所以捨不得了?”
蕭令弈回過神來道:“北微於我而言就是一個牢籠,我怎麼會捨不得一個牢籠?”
他朝淮瑜輕輕一笑:“我們回去吧。”
他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上臺階時卻不小心踩空了一級,淮瑜及時扶住了他,一臉關心:“怎麼了?!”
蕭令弈一臉痛色道:“好像,好像崴到腳了。”
淮瑜二話不說將他打橫抱起,箭步進了燁園內,又叫自己隨身的太醫來瞧。
蕭令弈倚在軟塌上,脫了鞋襪,被西溱太醫擺弄著腳踝:“這裡疼嗎?”
蕭令弈看著毫無淤青紅腫的腳踝,睜眼說瞎話:“有點疼。”
太醫按哪裡,他都說有點疼。
淮瑜十分擔心,走上前輕聲問:“不如推遲兩天再走?”
蕭令弈抿了抿唇:“這樣豈不是耽誤你的行程?”
“你的身體最重要。”淮瑜握住他的手柔聲道,“讓太醫用藥敷一敷腳踝,先養兩天再說。”
蕭令弈有些愧疚地垂下眼,點點頭:“好。”
淮瑜等蕭令弈睡下了,才單獨找了太醫來問。
太醫實話實說:“公子的腳踝看不出有什麼傷,既沒有淤青紅腫,也不像是扭傷了內裡哪根筋。”
淮瑜並不意外,只說:“你別拆穿他,這幾日給他開些安神的藥,大抵是要離開這片住了十年的國土,難免有不捨的複雜情緒在,還有湛宸。”
提到湛宸,淮瑜的語氣立刻染上幾分不滿,“他這幾日故意玩失蹤,是想讓小弈離開了北微心裡還要惦記著沒見他一面嗎?!狡詐之徒,無恥!”
“是是是,他無恥,殿下別生氣。”太醫說,“可殿下既然知道公子是心有不捨,為何又要刻意縱容呢?”
“小弈有心等他兩天,我自然也不會攔著,若不然,還真讓湛宸在他心裡佔個留有遺憾的位置嗎?兩天後,湛宸只要沒出現,小弈對他的那點不捨自然就會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