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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奔逃,一刻鬆懈下來,顓孫正文和秦由儉頓時覺得骨頭快要散架了,實在沒心情陪著伏觴站在船頭吹風,卻又不便告退。
伏觴看出二人疲憊之極,就吩咐他倆下去休息。
然而二人鑽進船艙正要躺倒,忽聽見外面一陣嘈雜,秦由儉探頭看向窗外,那隱約的喊聲,聽不真切。
這時一名護衛跑進船艙稟報,後面似有追兵。
屁股還沒有沾到床的秦由儉怒聲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麼個似有追兵?”
他想到伍元化的遊騎,從來不報這種模稜兩可的情報,心中更加生氣。
那名護衛謹慎地說道:“後面有一船府兵,已追向我們這個方向,剛剛又發出了‘禁行箭’,這一段水域的船隻,不論南下還是北上,均已停下。”
秦由儉奔出船艙,見船主正在命人松繩降帆,心中不由大驚,忙令護衛制止,讓船重新掛帆啟航。
他又跑到伏觴跟前,說道:“少爺,後面有府兵,似乎是追我們而來------。”
伏觴認不出“禁行箭”,但江面上過往的船隻均已落帆停航,他看得清楚。
秦由儉話音未落,那邊船主就嚷了起來,他只把伏觴這幾人當成北上的商販,哪裡會把他們放在眼裡?
“沒看見‘禁行箭’嗎?誰敢違抗軍府?你們不要命,可別搭上我,我們做的是生意,可不是身家性命。”
他吆喝著讓船工把帆降下,忽又回頭問道:“你們頭一回走船?難怪不識路數。”
秦由儉正要呵斥,伏觴擺手制止,上前說道:“老伯,‘禁行箭’是怎麼回事?”
“多是巡江的府兵得到情報,有人販私鹽,或是私採晶石之類的,就得在江上禁航緝拿。”船主上下打量伏觴幾眼,就去了船尾,罵罵咧咧地讓船工手腳利落點。
伏觴問秦由儉,“你不讓他們停,那就是逃,我們能逃得掉嗎?如果不是追我們的,我們這樣一逃,就等於自己暴露了。”
“少爺,我怕那些府兵真的是衝我們來的。”
伏觴回身看向後面越來越近的那船府兵,有些不悅地說道:“你想說什麼?”
秦由儉說道:“少爺,我們前面只有一條北上的商船呀。”
“那又如何?”
“我怕他們是為那六匹戰馬來的,那戰馬雖卸去了披甲,但府兵還是能認出來的,私販、盜用軍馬,在我們東神洲都是重罪,臣罪該萬死,疏忽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