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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看起來甜甜噠。
我想了想這六年,宇文書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有時露出的笑容和語氣都像極了洛笙華。
我知道洛笙華他不可能一直偽裝地像一個淡漠的人,他無時不刻不是咧開嘴笑著的。
所以宇文書和洛笙華肯定是兩個人,可這兩個人卻如此相似,無論是喜好還是某些習慣。
出了冰洞的這三年我一直沒問宇文書我哥哥的訊息。當初他說洛笙華死了的時候我是不相信的。
我不信那個在我夢中說著不久就能想見,那時還滿臉笑容的洛笙華就這樣死了。
宇文書倒也奇怪,我沒問他竟然也從來沒有主動說過什麼。
一天裡他說的最多的可能就是教授小狗狗學習的時候了。
我垂下眼眸,看著自己的兒子睜著遠遠的眼睛,水晶漂亮。控制不住地在他臉上“吧唧”一口,說道:“舅舅走時就說了這樣一句話嗎?就沒有寫封信啊什麼的?”
“沒有。”
我皺起了眉頭,我懷裡的桃花佩好像還沒給他……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桃花佩的主人……
我煩惱自己的破記性,又抬手厭煩地敲了敲腦袋。
“算了,他既然走的這樣決絕,那我們也回去吧。沒了舅舅,我也可以教你國文和算術。”我起了身,拉起了小狗狗的手。
小狗狗順從的嗯了一聲,指著我對面的白翎羽說:“孃親,這個人說他是我的爹爹。”
我順著小狗狗小手指的地方看去,白翎羽負手而立,進來之後倒也安分地一動沒動。
我順勢白了他一眼:“他不要臉,才不是你爹爹!”
“那我爹爹是誰呢?”小狗狗的眼眸裡帶著疑惑。
“你不需要爹爹,你的舅舅就很好。”我拉著小狗狗想走出船艙,卻被白翎羽伸手攔住了去路。
我正準備掏出袖口的龍鳳扇,這才發覺這個裝備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的龍鳳扇呢?”我恨不得將眼前笑的頗為得意的白翎羽捏了個粉碎
只聽得他說道:“那本事朕送給朕的皇后的物事,朕收回也是正常。”
我想蹲身穿過白翎羽伸過來的手,那人竟然也往下移了一些。
我的耐性經過這六年的打磨好了不少,深呼一口氣,我笑問:“不知皇上想做什麼?民婦不過一介布衣,既然那龍鳳扇物歸原主,那麼民婦告辭了。”
“白佔了那麼久的龍鳳扇,難不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