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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三娘一看見麻將眼睛都直了,到了她這個年紀幾乎天天捨不得下牌桌。
其實不用鬱梟多做介紹,原野自個兒就能調動氣氛到他身上,好多虧了他那張天生就甜的嘴,三言兩語就給葉三娘哄得眉開眼笑。
鬱四對他這本事也是服氣,桌臺上遊刃有餘,哄得動他三娘,桌臺下還能分心過來抓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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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珞珈犬坐在鬱梟大腿上,安靜得如同一隻狐狸標本,看上去還有點楚楚可憐,鬱梟夾肉給他吃,他才敢稍微張一張嘴。
尾巴下面,他的兩顆毛蛋蛋正被慘無人道的蹂躪著,他有心想讓鬱梟稍微往上一點摸摸,可鬱梟只顧著和家人閒聊,全然不看他的眼睛。
他稍一掙扎,脖子上的鈴鐺就是一響,鬱梟捏他毛蛋蛋的手勁也隨之加大,驚得他差點交代出來。
直到新年的第一簇煙花怪叫著衝入了浮著薄霧的夜空,楚珞珈才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吭嘰聲,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但很快,他就看見小崽子從鬱梟腳邊抬起頭來,正歪著腦袋看著他。
他一愣,不敢直面小崽子純潔的目光,一時間羞得想用杏黃色的餐桌布把腦袋包裹起來。
夜裡起霧了,沒人注意到伙房偷跑掉了一個小丫頭。
夾著細雪的冷風把她的小圓臉吹得紅紅的,像一個等待被採摘的蘋果。
“露露姐!”她朝著坐在梯子上的瘦高姑娘興高采烈地揮舞小胖手。
“來。”露露見她過來,三兩下便躍上了屋頂,讓出梯子給她,轉而又俯下身,朝她伸出手,“抓著我,梯子有些舊了,扎手。”
小七嘿嘿地傻笑兩聲,抓住了露露伸給她的手。
她氣喘吁吁地跟著露露從較矮的房頂,躍到了最高的主樓上,沒等到正中間的位置就一屁股坐到了屋簷上。
“不行了露露姐,我走不動了。”
“那就在這兒吧。”露露攏了攏衣襬,在她旁邊坐下。
零點的鐘聲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小七聞聲瞬間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向了夜空。
夜空沒有辜負她,伴隨著鐘聲,煙花不約而同地從小城的各處竄了上來,拖著長長的尾煙劃破了夜的黑,又於海平面的上方炸裂開來,將波光粼粼的海面渲成了奪目的彩。
“新年好。”小七偏過頭來一字一頓地說,說完就朝著露露呲牙笑,眼睛被肉擠得彎彎的,顯得露出來的小白牙格外的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