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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是牧雪深,幾乎是瘋了似的一口咬在了寧虞的脖子上,力道之大竟然咬出了一道血痕。
他雙手胡亂撲騰著,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寧虞從未在易雪逢身上見過的暴戾和殺氣。
寧虞被咬住脖子,眼睛眨都不眨,直接一個手刀落在易雪逢後頸,將他切暈了過去。
易雪逢渾身一軟,直直落在了寧虞懷中。
寧虞把他攔腰抱起,沉著臉對青林道:去喚醫師過來。
青林也被嚇到了,忙點頭跑走了。
三人離開了半山腰後不久,一股寒意從地面騰起,緩慢化成牧雪深的模樣。
他微微轉身,看著滿眼到了叢林深處的山階,不知察覺到了什麼,輕輕一笑,道:好久不見。
話音剛落,秋滿溪彷彿一抹幽魂般出現在山階上,踩在下面的石階上微微仰著頭同他對視。
秋滿溪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一襲青衫被風吹得微微拂起,將他的身形襯得更加消瘦。
牧雪深走下幾個臺階,眸中竟然帶了些柔色:你又瘦了。
秋滿溪輕輕閉了閉眸,半晌後張開已沒了方才的複雜,他嘆息道:我早該知曉是你的。
牧雪深笑了笑:現在知曉也不遲。
秋滿溪有些悲傷地看著他。
牧雪深對他彷彿沒有仇敵見面時的怨恨,反而有些懷念,他走到秋滿溪所在的山階,輕輕抬手抱住了秋滿溪,將下巴墊在秋滿溪的肩上,發出一聲喟嘆:哥,我好想你,你呢?
秋滿溪閉上眼睛,喃喃道:你到底是如何從雲胡城逃出來的?
牧雪深將自己全身都壓在秋滿溪肩上,懶洋洋地道:只要我想,總會有辦法的。
秋滿溪深吸一口氣,抬手將他推開,腳往下面的山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他輕聲道:放過雪逢。
牧雪深道:他本就是我的。
秋滿溪聲音冰冷:他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樣物品。
牧雪深居高臨下看著他,眸光也轉瞬冷了下去,彷彿方才他對秋滿溪的想念和親暱全是假象。
秋滿溪。他冷冷道,你能對所有人好,為何從不顧念我?你我血脈相連,你卻能為了那些無關的螻蟻殺了我?憑什麼?
秋滿溪不說話。
牧雪深又追了上來,抬手將臉上的半張面具拿下來,露出一張被燒得醜陋至極的半張臉,他幾乎是帶著怨恨地看著秋滿溪:難道就因為我這張醜陋的臉?
秋滿溪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