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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終歸是傳言,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
秋滿溪在收養秋將行時,那個混血血脈的孩子已經渾渾噩噩活了幾十年,只是因為打小身體中自帶的兩種靈力相撞而讓其像是個傻子似的不通世事不懂是非。
而此時的秋將行眼神清明,自從入了歸鴻山後像是重生似的,整個人脫胎換骨,作為秋將行活了下來。
秋滿溪微微側身,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他,秋將行不知察覺出了什麼,沒有像之前那樣怯怯低頭,反而目不轉睛地直視他,執拗地想要一個答案。
秋滿溪蒼白的唇輕輕動了動,喃聲道:你以為我收養你,純屬只是因為私心?
秋將行不回答,依然盯著他。
秋滿溪怔了許久,許是徹底放棄了,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問:你到底為什麼要殺雪逢?
這個問題秋將行卻是回答了,且解釋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敷衍:我嫉妒他。
秋滿溪:嫉妒?
我自小被師尊收養,養在歸鴻山中十餘年,自我有印象起便一直跟著您他微微垂眸,不知想到了什麼,再次抬起頭時,神色卻已經變了,他眸中沒有平日裡在秋滿溪面前故作的淡然大度,也沒有在其他人面前的囂張跋扈,僅僅只是瞧著他的眼睛,就感覺他彷彿一瞬之間成了個陌生人似的,在那眸中找不到以前的任何一絲痕跡。
您嗜酒如命,每個月三十天二十八天都在飲酒大醉
秋滿溪自從將親生弟弟封印後就一直嗜酒,彷彿那飄飄然的感覺才能真正麻痺自己內心,久而久之已經染上了酒癮。
之前寧虞還在歸鴻山時,還能冷著臉管教他一二,但是寧虞入魔後,偌大個歸鴻山無人敢管他,就連掌教也是對其尊敬有加,不敢拒絕他的任何需求,說要酒他都能直接搬空山下小鎮的所有酒館都送到秋滿溪住處去。
沒了寧虞的管束,秋滿溪越發嗜酒,幾乎每天都在醉生夢死。
您每次一喝醉酒,總是神智不清楚,拉著我一遍又一遍地喚
雪逢。
徒兒。
師尊往後再也不閉關了。
秋將行微微咬著牙,下頜崩得死緊:一遍一遍,在我耳畔唸了十幾年,師尊,我也是人,我也有七情六慾,並不想自己被您當成那易雪逢的替身
大師兄寧虞每回來歸鴻山時,瞧我的眼神就像是在一個死物,沒有絲毫情感,好像我這個徒弟的位置是從誰的手中偷來的一樣?秋將行緩慢地伸出手抓住秋滿溪的袖子,喃喃道,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