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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覺得自己是有點過分了,騰出一隻手輕輕拍了拍他的頭。鍾皞貼在他胸口,忽然說:“知道。一起睡。”
肖𣈶:……
“睡個屁。”等他踹開鍾皞的臥室門,一低頭,鍾皞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裡包著一包淚。
......罵哭了?
肖𣈶眼皮一跳,還是沒捨得直接把他扔上床,彎著腰把他放到裡側,伸手把他眼尾要掉不掉的淚抹了,想直起身的時候卻發現鍾皞的手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力氣還奇大,扯都扯不下來。“你鬆開。”肖𣈶一根根去掰他手指,剛掰開鍾皞卻又執拗地攥緊。僵持了片刻,肖𣈶軟下聲音哄道:“你還有什麼事麼?醒酒湯在我房間,我去端,你先鬆手好不好?”
不知哪裡刺激到了鍾皞,他忽然發起抖來,含混地喃喃著什麼。肖𣈶努力地分辨著他的口型“疼”“別走”還有“我難受”,混亂而毫無邏輯。意識到他不是在藉著酒勁耍無賴,肖𣈶伸出手試他體溫,“哪裡疼?還有哪兒不舒服?”
回應他的是鍾皞慢慢僵住的身體和滾燙的額頭。
他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