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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肖𣈶一時間噎住,“吃、點、好、的?”蘇闡把選單遞還給服務員,“燒烤不好吃?”“倒也不是。”他表情一言難盡,“寓莊平時管你管挺嚴啊,吃個串兒都得拿‘送抑制劑’當幌子?”“嘖,你就說你是不是需要吧。”蘇闡開了聽酒,“而且你叫我來不是有事兒說?”肖𣈶伸出去倒茶的手一頓,拐了個方向拿酒,一時間有些啞然:“…你要不也住腦吧。”“事兒看來還不小。你和小…徵棐怎麼了?”肖𣈶抬眼,有些詫異。“別這麼看我,寓莊輔修心理學的,我去陪課多少也聽了點兒。”蘇闡笑了聲,“不過也就能猜到這些了。”畢竟你這個人好猜又難猜,他想。肖𣈶也笑了下,表情卻有些沉,仰頭喝了口酒。
空腹喝酒糟蹋胃。蘇闡心說下節課他必須找小紅毛告一狀,在沉默中安靜地等肖𣈶開口。燒烤攤更多是中年人,但也有少年,他被迫聽鄰桌的男生講了一番對未來大學生活的憧憬,這才等到肖𣈶開口。
他拿一把好嗓子竟然帶上了幾分啞,頭幾個字甚至有些支離破碎:“蘇哥,為什麼會這樣呢。”他的聲音在周圍的吵嚷聲中顯得過於輕了,蘇闡聽得頗為費勁。“為什麼我們兩個都是Alpha呢?”肖𣈶幾乎是在自言自語,蘇闡只能仔細分辨他的口型,並不做回應。
他們都知道,肖𣈶並不是真的要找他要個答案,只是要找個人傾訴心中的鬱結。而他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傾聽者,碰巧也是個嘴很嚴的人。
他其實很心疼肖𣈶。這個學弟在校時一向不是個非常沉穩的人,而今卻冷靜持重。在一些不經意的瞬間,他甚至會在肖𣈶身上看到幾分沉沉的暮氣。
他的少年時代終結於今年初春。在萬物復甦的季節裡,他的新生卻是以失去兩位最重要的人作為代價。
至親離世本就足夠悲痛,原本註定相守的愛人又再無可能,這分明不似新生,更像是鑽心剜骨後重塑了一身骨肉皮囊。
他聽著肖𣈶喃喃地說了很久,久到他們在高峰期點的吃食都上齊了,食物的香氣飄了滿身。肖𣈶終於停了下來,呆呆地看向遠方暗下來的天,眼底一片紅。愣了片刻,他忽然再次出聲,“蘇闡。”“嗯。”“是我錯了嗎?”他問。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他錯了嗎?
“不是。”蘇闡給了他回應,伸手在他頭頂拍了拍,“不是你的錯,十一。愛人怎麼會是錯呢。”他的聲音沒了平日裡慣有的調笑和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安撫意味。“…我恨死這個傻'逼'命運了。”肖𣈶終於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