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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京心中一蕩,支吾道:“這……這……不用陪客人嗎?”
“陪客人哪有陪你重要,”她說得更露骨,“老實說小綠茶失蹤後有沒有想姐姐?還是想那位方小明星更多些?”
老實說更想方婉儀。
因為伊宮珮吧,給他的感覺永遠是捉摸不定,猜不透她心裡想什麼,也猜不到她會攪出什麼事兒,真是象霧象雨又象風。
方婉儀——以前的方婉儀宛如一潭清水,有啥想法一眼看得透,踏實本分絕少拐角抹角,當然了轉眼一年多沒見,不知變化了多少。
“現在成小明星了嗎?我不知道。”藍京避重就輕問道。
伊宮珮打個響指:“閒話少說,半小時後到上次那個大酒店見,房間號發簡訊給你!”
藍京三度夾起雞腿用力地咬了一大口……
四星大酒店。
藍京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裡面窗簾遮得嚴嚴實實,漆黑一片,他摸索著開了盞小燈——
並非找不著床,他更擔心伊宮珮玩李代桃僵的把戲,將伊宮瑜換到床上那就麻煩了,特別當知道伊宮瑜還是處女之後。
伊宮珮似笑非笑倚在床頭,雖已脫得身無寸縷,卻不知從哪兒找了拿絲絹遮在胸前,恰到好處蓋住兩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蔓延到下面又淺淺遮在幽深茂密的草叢上,若隱若現,分外撩人。
如假包換的伊宮珮!
這付神態和姿勢,就算把伊宮瑜送進集中營魔鬼式訓練半年也模仿不出來。
“姐姐這回有什麼題目?”藍京完全放鬆下來,微笑問道。
“很簡單,”她以特有性感迷人的沙啞聲音道,“不準用手、腳、嘴,把絲絹弄到對面沙發去,還有,中途掉下來的話罰做三遍。”
藍京忍俊不禁道:“《說岳全傳》裡岳飛帳下頭號猛將叫高寵,人稱高一槍,能連挑金兀朮十二輛鐵滑車。”
伊宮珮也笑,慵懶地說:“我不要你挑滑車,寧願你叫藍三輪……”
絲絹雲朵般輕盈地飄落到沙發上,屋裡溫度迅速上升,從細密的輕吟慢語聲轉而風雨大作、暴風驟雨、山崩地裂!
軟,還是世間難覓、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軟!
軟得如同細細密密無所不在的蛛網,既將他包裹其中又絲毫不會阻滯其銳利威猛,似淡若無形的絲絹般輕薄,又有難以言說的厚墊感,不斷誘使他深入、再深入,卻始終達不到靈魂的終點。
她的妙趣更在於,雖沒有方婉儀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