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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以為誰都跟皇上一樣吃他那欺下媚上的一套?不過如此看來,那幫怪人應當不是他的人。”
林石竹點頭贊同:
“祭祀八成是個意外,你我都清楚,大祭司只是個無甚本事的神棍,那場祭祀也不過是他想用兩千內應除掉你的幌子,可能他自己都沒想到會召來那些人,還攪黃了原本的計劃。”
謝辭一直不死心盯著被扔到角落裡的銀槍,聞言回道:
“哼,這麼說,我還得感謝那群禍害救了我一命?他們的目的尚未可知,又把我變成這副模樣,能安什麼好心?現下長皓那幫孫子還不知在哪窩著偷襲,我必須——”
結果話還沒說完,又扯到了胸前的斷骨處,被迫止住話頭,豆大的汗珠自額角滑落,林石竹見他這副樣子,不由嘆息道:
“不管你再著急,都得先好生將養,然後找時間去求求那個童姑娘,看她有沒有法子能幫你恢復,長皓那邊小鳶已經去查探了,想必已在回來的路上,你這個當哥哥的,總不能讓妹妹替你操心吧?”
謝辭本想犟嘴,可一聽到妹妹,硬是把話嚥下,悶哼一聲別過臉去,小聲道:
“老子才不要去求她……不說這個了,向高亭城借調的糧草到了嗎?”
兩人正商討軍機要事,厚重的牛皮簾帳被人猛地掀到門框上,似是太過慌張,甚至忘了放下來,外面蕭瑟的寒風一瞬便灌了進來,吹得謝辭身旁跳動的爐火忽閃了幾下,他皺眉看過去,正要出言斥責,待看清來人後又不禁驚喜道:
“小鳶?你回來了!”
女子眉眼清秀,身量不高卻極具威嚴,一身硃紅鎖甲,腿腳亦綁有護甲,瞧著便分量不輕,她卻腳步輕盈,因常年練武覆著薄繭的手指按在腰間長劍上,頗為煩躁地叩擊。
“兄長,事態緊急,”謝鳶嗓音喑啞,連夜的奔波已讓她露出疲態,“此次探查仍未發現端木玉手下的長皓主力軍,但他副將許淵已帶人逼近我們營地,就駐紮在不到百里外。”
這則訊息對於如今的謝辭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端木玉是長皓精兵破淵軍的統領,破淵軍專門針對臨淵而設,謝辭此前已與他交鋒多次,此人武力雖不及他,可精通兵法,行蹤詭譎,極擅偷襲,讓人防不勝防。
謝鳶見一向自信輕狂的哥哥竟眉頭緊鎖,有些怔愣:
“兄長,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和長皓交手了,謹慎是沒錯,但也不必如此憂心吧?”
知曉全貌的林石竹苦笑一聲,以前的活閻王謝辭自是不必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