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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醉的顫抖滋味,和臉頰上灼熱的血液、清甜的水漬,都散發著致命的香氣。
一個幼崽,毫無反抗的能力,卻如此鮮美。
她該慶幸他已收了朱雀原身,否則,被獸性支配的大腦,只會將她的恐懼當做引誘劑,一口吞下還不如一根翎羽大小的她。
如果那夜我吞了她,她就是我血肉的一部分了。
浮霄散漫卻強橫地攬住了她,感受細軟髮絲拂在頸窩的微癢觸感,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幼崽,漠然地想。
然後,他對著上躥下跳在自己身邊聒噪的白狐說:“閉嘴。”
塗山素嚇得噤若寒蟬,一秒安靜。
司明月痛苦地快要暈倒了。
我需要的不是抱抱,是正骨!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隻本來就叫囂著疼痛的腳,在經歷了被一拽一拖之後,瘋狂地威脅要散架的絕望腫痛。
並且浮霄竟然還想帶著她走!
她悶在他懷裡,發出細細的求救:“給我找個大夫……”
“大夫?”他皺眉,想了想,“你說司藥嗎?”
始作俑者塗山素扯著自己披下的半束長髮,恨恨地咬牙切齒,“她竟然想出這麼惡毒的主意來陷害我!”
“是呀是呀,怎麼可能輕輕一推,腿就斷了?”鼬說。
在他們眼裡,塗山素真的只是很小幅度地推了一下,還不如他們平時打鬧的推搡力氣大。
其他的妖也都可以作證。
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幼崽看起來的確很痛苦的模樣。
“她裝得真像。”他們竊竊私語。
這些話一字不落,被浮霄聽在了耳裡。
他低頭苛刻地審視她的腳,發現那裡已經高高腫起來了。
她裝得真像。他在心中回想,天人自然可以操控血液的流向,但是幼崽有這麼精準的控制力嗎?
假裝斷了腳,撲進他懷裡,渴求什麼呢?
想到這裡,浮霄黑沉如夜的鳳眸劃過些許微妙。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懷裡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
她眼裡含著雲霧凝望自己,有一種專為他臣服和柔順的意態,但同時她也是狡猾的,她在渴求他。
不管怎麼說,身體的接觸和眼神的凝望,讓他沒由來的升起了一絲……愉悅。
“走不了路?”他恩賜地問。
司明月點點頭。她的額上已經冒汗了。
然後他把她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