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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坚硬触感,还带着一丝丝模糊的凉意。
“……手拿开!”她一瞬间声音紧绷得快岔了气,像只炸毛的猫咪,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
姬肆辛松了一口气,“心脏还在跳。”
回应他的是幼崽眼含水光的瞪视和一连串的咳嗽。
湛很不高兴,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挤掉了粗鲁的海龙的一半位置,开口:“我就说她一定会醒来的吧!你急什么?”
姬肆辛干脆坐在了她床边,仍然不放心,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身上检查。
虽然粗鲁,算不上很细心,但司明月的确感受到了他糙汉风格的关心。
“你月华课上到一半,就睡过去了。谁知道半夜身体开始发烫,怎么叫你都不醒,我担心你出事,就把你送到司药处了。”他又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说道。
他的手很坚硬,指腹在她柔嫩的脸上摩挲时,带来一阵奇异的热度和肌肤接触的战栗感。司明月口干舌燥,偏了偏头,想要摆脱这种令自己心底发颤的异样,但他的手很大,她似乎怎么都摆脱不掉。
头顶传来他低低的轻笑,嗓音有些抓人心肝的沙哑。
“我想喝水。”她只得说,眼底有自己也没察觉的隐约委屈。
明明昨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自己还生龙活虎,信誓旦旦跟看顾者说,很快就回来了。
结果一转眼,再见面竟然是在司药处,自己搞得一身狼狈。这时候看见熟悉的庇护人,她那没由来的委屈感就又加重了几分。
她依赖着姬肆辛。
虽然只有短短两天,但的确就是这样。
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听到她的要求,立刻倒了杯水递过来。
凉的。
本来就全身发冷的司明月喝了两口,感觉更冷了,从里冷到外。
她蔫蔫地把还剩大半杯的水杯还给他。
湛在一旁本来想说什么,“那是给役兽的……”
算了,就算是用来喂役兽和浇花的水,幼崽有这个古怪的爱好,她想喝就喝吧。
好冷……她勉强坐起身子,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四下寻找这张简陋的木床上有没有多余的可以遮蔽身体的柔软织物。
化外没有被子,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简单而令人崩溃的事实,因为在这里,御寒根本不是问题。
就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法衣,是那个蛇尾的长昭师长编织的,凡是皮肤被覆盖之处,丝毫不会受到炎寒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