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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個休息日,但姬肆辛註定不得閒。
“荊洲的水域有一些靈力波動,我得去觀靈臺協助分析。”清晨時,他便向幼崽告知行程,“如果你還在為月華課擔心的話,不如去圖書館找一找相關的資料。”
“圖書館?”
司明月舀蜜的手一頓,想了想,問:“就是守藏室、藏書閣一類的地方嗎?”
“隨你怎麼叫吧。”他把手一攤,“反正在寢居待著也無聊,圖書館的話,沒有妖獸敢在裡面撒野。哪怕我不在,你也會很安全。”
也是個好主意。
昨晚她想了很久,最後想到一種可能:是否人類的修煉方式,本來就不同於妖獸?
拿這種問題去問師長們的話,也太令人生疑了。不知道上古先賢們對這方面的知識有沒有系統的講解,如果能在圖書館找到一些記載的話,那再好不過。
想到這裡,她又問:“蓬萊學宮的圖書館藏書多嗎?”
姬肆辛笑了一聲,“多——多到你無法想象。幾乎所有你能知道的書,那裡都有。”
她想象著一座巨大的樓宇裡,館藏千萬、卷帙浩繁的震撼場面,不禁有些神往。又聽看顧者補充,“——除了極個別的古舊殘卷。”
“嗯?”
“有一些上古的資料記載,只歸某些妖族私有,那就不在學宮圖書館收藏裡了。”
她點點頭,一邊輕舔蜜液甜漬,一邊無邊際地思索。
他的幼崽無論做什麼事,都很可愛。
姬肆辛看著她,也在想象。
他想象著不顧幼崽的意願,將她抱在腿上,一面摟著她,一面喂她進食。她會伸出嫣紅的小舌,像剛才那樣一點點舔乾淨勺裡的蜜液,偶爾還會不小心舔到他的手指,那樣溫熱柔軟的觸感,真是令人心神盪漾。
當她吃完了,不夠的時候,她可能會回過頭,用那種不滿足的渴望的神色望著自己,嘴角還殘留著一些水漬,帶著花的清甜,還會衝自己微笑,笑容也浸透著甜蜜的滋味,全身心地依賴自己。
她的腰很細,扣在懷裡,嵌在胸膛中,他會有一種將她融為一體的熾熱感。
他沒有養過幼崽,不知道這種急切的想要觸碰、靠近的感覺是什麼,但它讓自己最近有些心神不定。
他總會在一些看不見她的場合,突然想起她的臉,想著她微笑的樣子,說話的情態,甚至怒目而視的嬌氣。
“看顧者?”
“姬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