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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隔絕了一切養分和水分,不會死,但滋味絕對不好受。
她擔憂的神色溢於言表。
綺琅見她耷拉著小臉,可憐巴巴的樣子,擺擺手,“別擔心,挺挺就過來了。走,我帶你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
說著,拉著她下床,跟湛打了個招呼,慢慢地牽著她出了司藥處。
綺琅的身上有一種使人無法抗拒的親切氣質。所有的妖獸都很喜歡她,司明月也不例外。
她雖然沒有精緻的容貌,但笑起來時的溫和,是誰也比不上的。妖獸們私下會叫她“綺琅媽媽”;而且她教授歷史,尤其精通上古的歷史,也一直在參與編寫人類和妖族通史,是個非常博古通今的奇才。
簡單來說,這麼有文化的妖獸,整個九洲已經不多見了。
她一邊牽著司明月,一邊和她慢慢說話。稍帶寒意的風迎面撲來,吹在她們臉上,使人格外清醒。
司明月也覺得頭痛似乎緩和了一點。
“這幾天你暫時還住在海崖寢居。長昭就快要回來了,等他回來,會成為你的看顧者。”
綺琅的話一字一句敲在她心上。司明月一頓,“我的看顧者不是姬肆辛嗎?”
“他這麼魯莽,到翼族的地界尋釁滋事,還傷害了你,怎麼可能再有資格做看顧者?”綺琅說:“而且,你本來就是天人幼崽,於情於理,長昭對你都有監護的責任。”
曾經在照片中見過的那個英俊沉默的男人的臉映入她的腦海。
但她更關心姬肆辛,於是問:“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但得等你身體好一點。”
兩人走在一段沒有人跡的小路上,綺琅溫暖的手給她帶來安心,但很快那隻手卻放開了她。司明月扭頭,卻看見她掏出了自己的靈訊貝,小屏一閃一閃,似乎是收到了訊息。
綺琅走遠了幾步,背過身去,處理資訊。司明月則百無聊賴地等著,沒精打采地環顧四周。
寒風把綺琅清爽的氣息吹送過來,那是一種夾雜著木頭和皮革的味道,很奇怪,不難聞,卻很陌生。
就好像一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人,她應該散發著很有魅力的花香和果香,不管怎麼樣,至少不應該是木匠或者皮匠的味道。
司明月皺了皺鼻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奇怪的不是綺琅的氣息,而是……自己為什麼能聞到這個氣味?
不,說是氣味,其實並不準確,她彷彿並不是用鼻子聞的,而是另一套感官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