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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虞行煙正被沈黛和店裡的幾個丫鬟追問事情始末。
簡單解釋了番後,她叮囑店裡的幾個管事儘快在門口張貼布告。
方才圍觀的眾人甚多,正是“冰肌坊”拓寬名氣的好時候。料想經過今日之事。短時間內是無需擔心有人尋釁了。
“得儘快定製店內的專屬標識,防止有人再來生事。”沈黛提議道。
方才一幕令她心有慼慼。
京城的脂粉鋪子大多有貴人庇佑,常人不敢滋事。冰肌坊的生意越做越好,眼紅的人日後怕是層出不窮,她一介女流,想要在京城做生意,得多想些法子。
倚仗虞氏是一個路子,可誠如虞行煙所言,這樣一來,冰肌坊與她的聯絡就會薄弱許多。若是能定製些不容易被仿製的標識,麻煩會少上許多。
虞行煙點點頭,和沈黛細細討論了一番。待日頭西斜,方起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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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時,天還晴著,回來時,鉛灰色的雲便鋪滿整片天,抬眼望去,陰沉沉地。
無端地有些壓抑。
不一會兒,便下起了雨。
細雨濛濛,潮溼的水汽蒸騰,打溼了院內芭蕉。風起,吹得廊下的角燈四處搖晃。
虞行煙剛走上石橋,一婆子便撐傘迎了上來,急道:“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老爺方才沒見到人,正準備派人來找呢。”
枯瘦的臉上佈滿焦急。
虞行煙腳步一頓。
阿耶今日休沐,按慣例應是在書房默字,讀書,怎地突然想起她了?還這般著急。
她直犯嘀咕,快速回抱月軒換了身衣服,疾步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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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省閣內。
清遠侯虞伯延正摹著一幅大字,神情專注。
雖已近四十,但他容貌俊秀,身形挺拔,舉頭投足間仍是一股溫潤的氣息。
“吱扭”的關門聲後,來人輕巧的腳步聲在書房內響起。
他耳力過人,第一聲後便辨出了來人。
他慢悠悠地放下狼毫細管,又輕輕吹乾紙上的墨跡,才抬頭說道:“你今日跑到哪裡去了?出門也該和門房知會一聲。方才派人去喚你,院子裡竟只有幾個掃地的小丫鬟。”
虞行煙笑了笑,快步走到書桌前,一雙手輕輕地在他肩上錘了起來:“阿耶,自上次落水後,我就再沒出府了。時間一長,著實憋悶得緊。”
見男人面露不悅,她又連忙補充道:“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