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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是徐正做的,拍板的是徐母。
起先夫妻二人守著現在學校加餐的生意,又換了大房子,問親戚朋友借的錢也還的差不多了,日子也算過得紅紅火火,壓根沒想過再折騰,徐母倒是想過等這屆高三結束了,兩個孩子去上大學,再在學校門口盤家小門面賣文具,她算是發現了,比起那些去飯店消費要求多的大人,這些小毛孩子的錢是真好賺,好比她做的加餐,也不用什麼花頭,只要好吃,學生就願意買,也從不多挑剔其他。
但如今計劃趕不上變化,徐母那個文具店是要徹底擱淺了,這次徐星腦袋被砸,先不提那個前後腳態度不一的高泉,光是去派出所和那群小流氓的父母周旋就讓徐正累散了骨架。
那群爹媽不愧是小流氓的爹媽,耍起無賴來只比那些混小子利索,沒一個承認自己孩子和徐星腦袋被砸有關。
是我兒子拿的酒瓶子嗎?不是你憑什麼找我。
我兒子開機車帶你兒子過去,那是他心好,他心不好怎麼沒拿條繩子綁了你兒子的手拖在車屁股後面跑?
你兒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兒,聽說你兒子認識那家酒吧老闆,哪個好學生會認識酒吧老闆!
……
徐正和那些家長吵吵嚷嚷了幾天,血壓都飆了上去,而派出所那邊的態度更是叫人心寒,那群電大的倒是都成年了,但派出所的民警沒有問責什麼,反而對徐父說,這群小流氓也沒把徐星怎麼著,甩瓶子的也不是他們,和小流氓父母拉拉扯扯也挺費時間的,然後結案單一遞——簽字吧。
徐星腦袋破了個口子,沒其他問題,派出所顯然沒覺得是什麼大事,小縣城地方不大,轄區內基本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習慣了從前的辦案方式,直接就想小事化無。
大約也是見徐父老實,甚至對徐父說,你兒子正經高中生,以後是要去上大學的,這次就當被狗咬了,以後離那群小流氓遠點兒,你要是這邊抓著不放,就算真的把那些小流氓怎麼著了,最多也就看守所關關,回頭還是要出來的,到時候你兒子還要不要高考了?
一句話刀一樣紮在徐正心中。
後來這其中某位家長利用關係又很快把一群小流氓給弄了出來,徐正心知普通小市民折騰不過,最終還是簽字結案。
但這事兒幾乎梗在夫妻兩人的喉嚨裡,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徐母為此在家氣憤地哭了好幾次,從前怒起來刀都拿,這次卻揹著兩個孩子哭慘了。
她就是個普通女人,從前覺得普通日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