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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時光悄然流過,屋外雲淨天空,暖陽鋪灑在素皚皚的雪地裡,鍍上金色的一層光,騙得人還以為天不冷,而屋內地龍鐐爐燒的火熱,是真的暖和。
“蹬蹬”踩著木樓梯的腳步聲響起,是寶月。
寶月手裡端著溫熱的牛乳茶,朝被輕紗遮擋的軟榻處張望去,榻上纖細的身影被遮的朦朦朧朧。
“姑娘快趁熱來把牛乳喝了。”
“嗯。”託著軟調的聲音呢噥綿長,軟榻上的人坐起身,素白的手撥開紗帳,露出雲意花嬌玉柔的臉。
從前圓溜溜的眼兒變得細長了些,眼尾稍稍勾著,唇如渥丹,玉肌滑膩似酥,天然的稚氣中帶著絲毫不違和的嬌嫵。
寶月日日在身邊伺候著,都不禁看的愣了神,她之前總想著姑娘若長開了,會是怎樣的絕色,如今姑娘才過十四歲的生辰,眉眼間難掩的殊麗之色就都顯了出來,日後可還得了。
雲意微撅起唇皺著鼻尖,望著那碗滿滿的牛乳為難道:“我剛吃完長壽麵,實在吃不下了。”
寶月禁不住她撒嬌,“那奴婢拿去溫著,等姑娘餓了再吃。”
雲意彎眼一笑,抬著下頜俏生生地點頭。
寶月走後她又拿起擱在手邊的書看起來,不時的抬頭看看天色,大人這幾日都忙,回來的也遲,但今日是她的生辰,他答應了會早些回來。
*
刑部衙門。
刑部侍郎褚裕從屬下手裡接過認罪書,轉身快步走到坐在中堂的季硯跟前,將東西遞上,“大人,這是柯詔林的認罪書。”
大齊自開國就嚴禁海商私自交易,沒有批令,任何碼頭都不得讓商船停靠,一來是為防止別國細作藏在商船內潛入我朝,二就是賦稅,而柯詔林任應天府布政司參政,利用職務之便官商勾結,允許商船停靠卸貨,其中的油水可想而之。
季硯接過認罪書翻看,褚裕見他將東西放到桌上,繼而道:“將人提上來,我要親自審問。”
褚裕不解,柯詔林已經認罪,怎麼還要再審,莫非是這其中還有問題,他不敢耽擱,招來獄卒,“去地牢,將人帶上來。”
褚裕對季硯道:“還請大人稍等。”
季硯微笑頷首,端起茶盞飲了一口,仍是一派儒雅閒淡。
很快,獄卒就將人架了上來。
柯詔林被壓著跪倒在地,他已經受過重刑,身上的囚服被血汙所浸染,一雙渾濁眼睛的看著季硯,奄奄一息道:“我都已經招了,是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