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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閨蜜,但平日裡關係也還不錯,下班後經常一起等中巴車回家。
“出事之後,我們營業室的小姑娘都嚇得不敢來上班了,後來總部安排了輛班車接送我們……”
提起過去的事情,陳主任連連嘆息:“小蕙人長得漂亮,性子活潑又能歌善舞的,大家都很喜歡她,誰也沒想到能發生這種事,出事後她媽媽哭得死去活來的,有差不多兩三年的功夫吧,天天來,在營業室外面的等候區一坐就是一天。”
葉蕙的母親已經於十年前病逝了,而葉蕙的父親則在她很小的時候因車禍去世,她是獨生女,所以現在她沒有家人了,對於她的死亡真相,可以說除了辦案的警察再無人追究。這也是林冬的堅持,越是這種無人掛記、早已被遺忘在時間洪流之中的受害者,他越要還對方一個公道。
唐喆學點點頭,繼續問:“她那個出國的男朋友,後來有什麼訊息麼?”
之前林冬推測是感情糾葛,那麼男友的情況需要挖掘一下。
“什麼男朋友啊,根本就是個白眼狼。”陳主任不屑撇嘴,又忿忿不平的:“他出國讀書,家裡掏不起生活費,小蕙一個月工資全得打給他,可那會我們一個月才多少錢啊,不夠了也只能到處借,小蕙死的時候,還欠了行裡同事將近五萬塊錢沒還呢……然後大概有一個來月的功夫吧,他打電話到行裡找小蕙,我說小蕙出事了,死了,被殺了,他‘啪’的就把電話掛了,一句問問發生了什麼的話都沒有!”
“大概是覺著國際長途太貴了吧,生活來源一斷,該省的得省。”
聽聞林冬小聲吐槽那個白眼狼的行徑,唐喆學抿住嘴唇暗暗忍笑。這號人他也見識過,他媽林靜雯一閨蜜的老公,論輩分他得管人家叫叔叔。挺出息一男的,貧困山區裡出來的高考狀元,一直讀到博士,那是九十年代,誰家出個博士是絕對的光宗耀祖。
女的白天在單位上班,晚上去餐廳當服務員,一天打兩份工,工作超過十八個小時,掙到的錢全都給了在校讀書的老公,一直供到對方畢業。誰承想,男的前腳拿學位證書,後腳一份離婚協議擺上桌面。一點兒情分不念,離了婚轉頭就娶了校長的女兒。
對於這種男人,唐喆學只給倆字——敗類。
“那追求她的人呢?”
唐喆學邊問邊翻工作筆記,把從卷宗詢問記錄裡摘抄下來的人名逐一念給陳主任聽。這些人案發後都挨個調查過了,全都沒有作案時間。不過查懸案就是這樣,反覆地問,保不齊那句話當時證人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