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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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被彈開,倒在中央便失去了意識。
“還需多問嗎!”
已為喚玶結束初步治療的遊雲歸突然開口。
“我宗弟子律玦心腸歹毒,殘害同門,罪不可赦——自今日起,逐出宗門,不得有違!”
周遭無人敢為他辯駁,而律玦心中也並無一絲波瀾,甚至對這些人連眼神都欠奉,只是疼惜地摸了摸自己的斷琴。
他似乎早就接受了這樣的結果,隱忍只會助長喚玶的威風,而不能令其虛榮心得到滿足。
——他想要的不是一種卑躬屈膝的態度,而是自己血淋淋的命。
偌大的雲繪宗,終歸無他容身之處。
遊雲歸背起尚在昏迷中的喚玶,急匆匆帶其回房休養,連背影都來不及留下。
擦身而過的瞬間,律玦彷彿聽到喚玶得意的輕笑,還有那句“靜候好戲”。
後來律玦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無非是買通牙行將自己綁了去賣身。
一天之內就聯絡好了買家,說他沒有早做盤算,律玦是斷然不會相信的。
他沒想到喚玶厭棄自己已到了這種地步,甚至被逐宗門後還要用這樣噁心的手段毀掉他。
當晚他便收拾好了行李,一刻也沒有多留。
自始至終,他在這雲繪宗生活的數年都不曾留下痕跡。
唯一證明他存在過的,只有他一人寧願遺忘的慘痛回憶。
只是這件事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師弟心術不正,對同門師兄的惡意攻擊。
當然,這也是雲繪宗對外的說辭。
而世人皆以為那個因雲繪宗心善而被收養的孩子,終究是沒能養成慈悲心懷,於世為惡,早日逐出師門也算是為民除害。
之後,這些仙宗軼事也很快被其他瑣事掩蓋,無人在意。
*
“只是看律玦那小子的模樣,也不像是能打得過師兄的人,遊雲歸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沒理由收留這麼個麻煩——興許就是個巧合。”
熾觴終於吃飽了,打了個嗝,很是滿足。
他望向憂慮重重的少煊,猶豫道:“或許其中秘密只有繪夢師可解,你要試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