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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頭髮的身影哀嚎地揪亂了髮絲,隨後洩氣向後一仰,躺在了一堆剛撿回來還沾著血漬的零碎東西旁邊,兩條小腿從工裝短褲的淺咖色布料下伸出來,晃晃悠悠順著桌子邊緣垂下,隨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自怨自艾和吐槽淺淺用鞋跟後磕著實木立壁。
“早該在進來之前就看完情報的,結果現在都不知道接應的人員什麼時候來……太宰還不允許我在動手的時候離開任務區域隨意行動,說什麼擔心我會對同僚動手——可惡的繃帶怪人,這絕對是汙衊,是汙衊啊!”
想到這裡,我妻善逸又不滿地開始嘟嘟囔囔起來:
“一定要用紙質情報這點也很離譜,你說對吧啾太郎?明明發一條短訊就可以了,偏偏要說什麼‘萬一有什麼紫色老鼠頭叼走秘密就糟糕了’,什麼奇奇怪怪的理由嘛!而且懷疑我會對同伴動手這點也很離譜,很過分對吧?給黑手黨出任務已經很可怕了,每次出來都要做好久的心理建設,又不是傳聞中那個超級可怕的‘黃眼惡魔’,誰會莫名其妙對同伴動手啊?!”
“啾。”
細細的麻雀叫聲從沒被血濺到的那邊外套口袋傳出來,啾太郎短促得回了一聲,像是敷衍地表示贊同,但並沒有什麼從口袋裡面鑽出來的打算。
——每次動手都要搞得血糊糊的,這點似乎是繼承了姐姐我妻由乃的“優良傳統”,它才不要從唯一干淨的口袋裡跑出來呢,優雅帥氣的棕色羽毛沾到黏糊糊的紅褐色血跡怎麼辦?
而且善逸的抱怨也讓它忍不住吐槽,懷疑你對同僚動手難道不是很合理嗎?到現在變成出任務都被隔離是因為什麼啊?之前差點順手把黑蜥蜴幹掉的傢伙又是誰啊?!
不得不說那個渾身包滿繃帶的傢伙的確對我妻家成員看得很透徹,提前給善逸清出一塊沒有自己人的區域簡直是再明智不過的決定,規定時間防止這傢伙殺紅眼,等這傢伙從“我妻”狀態解除後再派人來善後,將一切損失減免到接近為零的程度。
雖然接近為零也不代表不會出現意外,就比如說現在,誰能想到裝在口袋裡的情報紙條被血漬侵染,恰巧就把對我妻善逸而言比起地方情報更重要的兩條線索蓋住了呢?
“也不知道善後什麼時候才來,之前和太宰一起出任務的時候都是過了很久才有人的,總不會叫我在這裡呆一晚上吧?很無聊的!”
我妻善逸嘀咕道,但他這句抱怨剛出口,尾音剛剛落地,在昏暗中耷拉著眼皮的金瞳就突然一頓,隨後緩慢睜開,璨金的瞳仁沒折射出一絲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