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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陽子並沒有被作為霸凌事件受害人登報?!”
新宿區戶井公園, 接到陳藝郎電話的張巍蹭一下站起。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此時的戶井公園比上午熱鬧了很多;不遠處,兩個散步的路人不滿地往樹蔭下的長椅處看來, 大約是嫌棄有人在公共場所大聲講電話。
張巍衝燕紅招了下手, 捂著手機快步轉進旁邊較為清淨的小路,遠離周圍人群后將擴音開啟,略略壓低聲音:“森川家是怎麼對外公告陽子的死訊的?”
“我們在潮汐町打聽到了, 森川家對外宣稱陽子是心臟病發病逝的,也辦過了葬禮。”陳藝郎在電話那頭道。
“是這樣……森川家為什麼要掩飾陽子的真正死因?”張巍皺眉道。
“面子。”陳藝郎的語氣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不屑來, “潮汐町是緊鄰文京區的高階住宅區, 森川家的鄰居不是大學教授就是社長、議員、大公司高層, 森川家不願被鄰居輕視。”
張巍聽得面部肌肉抽搐, 燕紅腦門上滿是問號。
“真島老師調看了下陽子家裡的情況,她的父母一個是東大畢業生,一個畢業於早稻田,她的大哥也是東大高材生,而陽子連文京區的升學高中都進不去, 只能就讀荒川區的河道高中。”陳藝郎道, “森川家將陽子視為家族之恥,不僅不為她討回公道, 還有意遮掩……雖然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還是挺讓人噁心的。”
“——這都是什麼爹孃啊?”燕紅感覺世界觀又被重新整理了。
就算是她老家黔地鄉下,閨女枉死,再好面子的人家也是要豁出去討個說法的呀!
“好吧……你和真島老師還能進入森川家嗎?”張巍蛋疼地道, “最好要能進入陽子的房間或是找到陽子的遺物。”
“白天估計不行, 森川家拒絕跟與河道高中相關的人士往來。晚上的話, 可以考慮試試。”陳藝郎回道, “你們那邊調查得如何?”
張巍簡單介紹了下他和燕紅這一天裡調查的情況,說到那個給出線索的中年流浪漢時,這個資深試煉者臉色驟變。
“怎麼了?”電話那頭的陳藝郎沒明白張巍怎麼就沒聲音了。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個細節。”張巍看向燕紅,快速地道,“優子,你還記得那個中年流浪漢最後說的那句話嗎?”
“呃……陽子出事全是你的錯?”燕紅道。
“沒錯!潮汐町的森川家不聲不響辦了葬禮,在新宿這邊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