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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路若培的房間放東西,拿出一看就紅了眼睛,錶盤周圍的寶石上還有血跡,已經變黑的血跡。拿毛巾擦乾淨,然後找到盒子放好。戒指是和溫凝的婚戒,做樣子而已,首飾盒在溫凝房間,他又去溫凝房裡把戒指放下。
還剩一條項鍊,路柯桐愣住,因為那條項鍊很奇怪,細細的白金鍊子,掛著一枚又小又薄的銅鑰匙。鑰匙表面非常光滑,說明路若培一直佩戴著。
“這是哪兒的鑰匙,那麼小,好像那種筆記本用的。”他走進大書房,在書櫃前一格一格看,但是都是書和資料夾,沒有本子。
書格找完沒有發現,下面書櫥裡都是大檔案和藏書,路柯桐食指纏著那條項鍊,打算還是先找個盒子收起來。他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轉身看著邊上靠牆的那個書櫥。
那裡面是路若培的保險箱,他知道密碼但是從來沒開啟過。路若培在銀行也有保險箱,但是家裡的這個都是些舊物,甚至有他小時候用橡皮泥捏的汽車。路若培說過:“銀行是沒人氣兒的地方,這些有感情的東西要放在家裡。”
他走過去蹲下,開啟書櫥,猶豫片刻後默唸著密碼開了保險箱。裡面的東西雜七雜八,有路若培大學時的校牌,有他光屁股的百天照,還有那個硬的像石頭一樣的橡皮泥汽車。
最裡面,是一個帶鎖的原木盒子,路柯桐拿出來放在桌上擦了擦,然後把項鍊放在了上面。他垂下眼睛,盯著盒子右下角上刻著的“柯”字。
銅鑰匙進入鎖孔輕輕一擰就開了,裡面靜靜地躺著兩枚戒指,而戒指下壓著一封信和一張照片。他幾次伸手又收回,猶豫不決。
“……對不起。”
這回沒去咖啡館,費得安和徐秘書就在辦公室見的面。徐秘書還是挺客氣,寒暄問這段時間怎麼樣。費得安就煩假模假式,可他又能說什麼?說自己生了個情種,被打瘸了也得將愛情進行到底?
徐秘書說:“現在就算準高三了,比較好的學校都比較嚴,之前轉學挺麻煩吧?這年頭沒個十萬八萬學校的門都摸不著,有的光有錢還不頂事兒。”
“是,找了關係才進的。”費得安心一沉,大概明白了意思。
徐秘書沒多待,坐了半小時就走了。費得安給林瑜珠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兒,他們都在機關單位工作幾十年了,心裡清楚。
到了五點半下班,局長叫他去了一趟,說這陣兒清閒,給他放假。費得安笑了笑,說:“行,放假好。”
放他姥姥的假,停職就說停職,這幫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