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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兇悍的王大郎有了些改觀,但是,白春笙並無意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扯滿了一麻袋乾草之後,白春笙便急忙趕回去了。
胡老頭已經從井裡打了水上來,在地上重新把他挖來的黃泥巴攪拌了一下,看到他扯了乾草回來,也沒和他客氣,讓白春笙幫忙把乾草均勻地撒在泥巴上,攪拌均勻後,便用他那些工具搗鼓了起來。
白春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覺得幫不上忙,乾脆洗了洗手,回屋裡拿了自己剛才買的幾包糖,挨個去認識新鄰居去了。
商秋蘆白天都在碼頭那邊上工,白春笙把他的那一份單獨留了下來,小院連他一共住了五戶人家,正對著大門的最大的兩間屋子,住的是寡居的婦人帶著她的一雙兒女,大兒子據說在鎮上的書鋪上工,白天,寡居婦人帶著小女兒在家裡忙活家務,閒下來的時候就忙著繡花換錢補貼家用。
“嬸嬸好,我是昨天剛搬來的,我叫白春笙,初來乍到,有做的不對的,請嬸嬸多多包涵,這包糖送給妹妹吃。”白春笙笑眯眯地將那包買呀糖放在桌子上。
或許是白春笙稚嫩無害的一張臉讓寡居婦人放鬆了警惕,那婦人放下繡花繃,有些拘束地站了起來:“小婦人夫家姓周,白小郎喚我周嬸嬸便可,這是我家小女,小兒在鎮上的翰墨書鋪上工,不知白小郎從何處來?聽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哦,我是剛上岸的,那個,我是水妖。”白春笙有些尷尬地介紹道。
“看出來了,我家先生有幾個學生也是水裡的妖,只可惜學成之後就回家去了,你坐著,幼青,去給哥哥倒碗水來。”
“不用了周嬸嬸,我還要去另外兩家呢。”白春笙急忙推辭道,雖然他很好奇這些人是怎麼看出來他是妖的,不過,這些事情等以後大家熟了再打聽也不遲,現在他還要抓緊時間去其他兩家送禮呢。
“謝大郎這個時候肯定還在碼頭做工呢,你晚間再去吧,他和商小郎白日裡都不在家的,倒是對門的曾娘子,罷了,我陪你走一趟吧,你一個人去,她肯定不開門的。”周嬸嬸站起來,一邊走一邊和白春笙低聲解釋,“曾姑娘從前是富人家的良妾,那家的老爺仙逝後,無兒無女的就被那家的主母給趕出來了,唉!也是作孽,深宅大院裡吃了好多年苦頭,臨走的時候只給了她十兩銀子傍身,連一根銀釵子都不給帶出來,要不是曾姑娘繡的一手好繡活,只怕早餓死了。曾姑娘為人良善,最是小心謹慎的一個人,陌生男子去敲門她是定然不肯開的。”
“多謝周嬸嬸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