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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夏駙馬殊為特殊,雖然已通曉人性,可是玩心重、不諳世事,就如同三歲小兒,學業需緩緩而行,徐徐圖之也~”
段泠歌耐心地聽了夫子說道一番,她表情未變,只是囑咐了幾句讓夫子多上心段溪的學業,然後就讓夫子回去了。段泠歌表情沉靜地繼續寫字,但是夫子一退下,小娥就忍不住捂嘴笑起來。
段泠歌抬頭問她:“你笑什麼。”
小娥笑說:“夫子八股得好有趣,明明是來告狀的,偏偏每句話說的都是好話。但是好話裡,又暗搓搓的——說駙馬玩心重,教她學習要像對待三歲小兒。這不明擺著暗搓搓吐槽駙馬是痴兒,只有三歲心性,所以教她讀書只能徐徐圖之,教不好也不能怪在他夫子老人家頭上。”
“那麼問題來了,這駙馬一會痴一會機靈,一會讓人惱又一會讓人歡喜,那麼她是痴還是不痴,是傻還是可愛呢?嘻嘻!”小娥捂嘴笑著說。
段泠歌本是不愛笑的人,被小娥這麼一說,想起夏旅思這個人的種種,頓時有種又惱又無奈,最終只變成忍不住嘴角上揚,讓人忍不住笑意的感覺來。
段泠歌無奈地輕嘆,似乎在喃喃自語地低聲說:“這個人,三天不罰,就生事!近日忙得無暇理會她,竟就膽敢日日逃學,惹得夫子這種有天大耐性的人都來告狀了,這御花園後山上的猴兒都沒她那麼會搞事。”
“藍陌。”段泠歌朗聲說:“去吧那澀口的柿子給我帶過來。”
“得令。藍陌這就去請思世子過來。”澀口的柿子是從未聽過的新名詞,但是藍陌對長公主的命令,理解得透徹無比,半點沒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