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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球”上,漸漸成了個閒暇時候就愛在家躺著的都市人,平時涉足的最大活動量就是打高爾——基本步驟是先鏟一鍬屎,然後跟一群三高的叔叔大爺們一起小步溜達到下一個鏟屎地點,太陽大了他們還要坐車,一天下來頂多溜達一萬來步,就這樣,回家還要嗷嗷叫。
反而是小時候比較安靜的竇尋,是個很有長性的人,養成的習慣會一直保持,喜歡的東西也會一直喜歡,他以前在月半彎門口被小混混堵過一次,陰差陽錯地開始在拳館鍛鍊,這麼多年居然堅持下來了,至今,臥室裡還掛著他兩套道服。
功夫沒有用武之地,攔路打劫也不是那麼容易遇上的,竇尋的本領全用在欺負徐西臨上了。
每次徐西臨都咬牙切齒地預備要“報仇”,然後第二天他就會出門辦健身卡,可惜庸人常立志,平均一張卡去不了一次——後來都給竇尋當書籤用了。
徐西臨:“竇博士,人和人之間要靠友好協商——簡稱講道理來解決問題,動不動就訴諸暴力是非常野蠻的行徑。”
竇尋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不過我什麼時候對你訴諸暴力過?我從來只訴諸肉體。”
徐西臨想了想,中途不小心想歪了,耳根上躥起一層不怎麼明顯的薄紅。
他一時語塞,繼而遊移的目光引發了連鎖反應——竇尋不幸跟著他一起想歪了。
灰鸚鵡在旁邊學舌起鬨:“訴諸肉體!”
徐西臨:“滾!”
竇尋:“滾!”
灰鸚鵡十分委屈地叫喚了一聲。
隔壁臥室傳來奇怪的聲音的時候,這鸚鵡常常哼唧《恭喜發財》給自己壯膽——儘管以它的腦容量已經不記得為啥要唱這首歌,但是養成的習慣改不了了。
此時,灰鸚鵡看著倆人的姿勢,忽然福至心靈,張口就是一句:“恭喜……”
竇尋尷尬地從徐西臨身上下來:“我遲早燉了它!”
徐西臨笑得起不來。
竇尋在他小腹上拍了一下,突然毫無徵兆地問:“對了,羅冰給你寫過情書嗎?”
徐西臨笑到一半,猝不及防地遭到盤問,一口氣頓時卡在嗓子裡沒上來,咳了個死去活來。
“哪跟哪……羅冰?”
他艱難地爬起來,“羅冰結婚時候給的那紅包不還是你包的嗎?”
竇尋:“我是說高中時候,寫過嗎?”
徐西臨挑了一下眉,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把手肘搭在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