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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求饒聲逐漸遠去,直到消失。
躺著一動不動,醞釀睡意的許君動了動腦袋,他從被子當中鑽出頭來望向鬼面將軍,他一臉糾結的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其實他們人挺好的……”並不總是這樣怪。
鬼面將軍拉了被子,把習慣縮在被子裡睡覺的人的腦袋蓋住,黑暗中,他無聲笑開。
對於許君的家人,他一開始確實是懷揣著幾分不安與忐忑,但不得不說,他心裡更多的大概是羨慕。
許君縮在被子裡,微有些氣惱的罵了兩聲笨蛋爹爹笨蛋哥哥,然後又從被子當中鑽出頭來望向鬼面將軍。
“將軍。”
“嗯?”
“他們不在了,將軍我們來做羞羞的事情吧!”
原本正因為心中的羨慕而微笑著的鬼面將軍笑容一僵,他連忙抓住被子下那隻亂動的手,呼吸亂了節奏。
許君聽著他那已經亂了節奏的呼吸,砸吧著嘴,湊上前去。
鬼面將軍偷藏過禁果的身體格外的敏感,根本經不起任何撩撥,再加上這回來的一路兩人連牽個手都沒機會,許君輕而易舉便讓這人棄械投降。
次日清晨,神清氣爽的許君在院子裡面活動著身體,穿好了自己那一身黑衣的鬼面將軍出門來時,步子有些僵硬。
許君見狀,連忙親自打了水,拎了毛巾遞過去給鬼面將軍洗漱,末了不忘趁著鬼面將軍沒注意偷個香。
吃完早飯,鬼面將軍還未開口來得及說離去的事情,就被許君拽到了一處稍有些偏僻的地方。
許君一邊拉著鬼面將軍往前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與鬼面將軍說著話,“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今天下午這裡都歸我們倆,他們不會過來打擾。”
末了,想到昨晚的事情的許君又道:“我爹爹和哥哥都去宮裡面了,今天夜裡就是慶功宴,我爹爹要過去幫忙,我哥哥要和幾個同僚走動走動。”
走過拐角,入了一個院子,穿過院子走了捷徑,兩人一從那小門出來就看見了廚房。
因為許君的要求,這裡的人早都已經散去,現在空空蕩蕩只有他們兩人。
鬼面將軍看到廚房停下腳步,許君卻已經挽起了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這是?”鬼面將軍不解。
“教你做饅頭。”許君點著頭,開始四處張望有些什麼東西。
廚房裡頭他要的東西都已經備好,柴火也已經填滿,基本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完。
“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