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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官送霍剛離開,人回來的時候心卻已經丟在了外面,她只是將蓮兒和環兒放到床上,便呆呆的坐在床頭上,腦海中,那個白衣飄飄的男子,正虛弱的睜開眼睛,就是昨日見的那位公子的模樣。錦官感覺到自己的心被緊緊的揪起,然後重重的落下,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近乎陌生的男子會扯動自己的心,而且在知道他的病的時候,心底莫名的揪痛。
錦官只是呆呆的在院裡待著,連幾個孩子今天討錢討的多出許多都沒有在意,晚飯也只是湊合著吃了,照顧幾個孩子上床休息,自己卻輕輕地走出院門,走向那個城北的錦官堂。
整個錦官堂,只有一盞燈在樓上亮著,溫暖的色澤讓錦官看了心底踏實許多,她輕輕地踱步到錦官堂的門口,猶豫了許久,終是沒勇氣去,她擔心那個出塵的公子的病情,可是卻忘不了那個公子救了蓮兒的條件,就是讓自己永遠的離開他的視線。當時的承諾讓錦官緊緊地壓住了錦官內心的擔憂,一步步,遠離錦官堂。那個善良的公子,那個有著美麗名字的藥店,都在他救蓮兒的時候和自己沒有了關係,不管自己的心此刻是不是火熱,不管此刻,自己有多大的衝動要走進這個醫館,去看一眼那個被疾病折磨的男子。
錦官回到院中的時候,姥姥正坐在院子的中央,有清淡的月華落到姥姥的身上,讓姥姥臉上的憂色更重,她見錦官推門進來,輕聲的問道:“孩子,你去幹什麼了?”
錦官看著姥姥關心的神色,終是沒敢將實情說出,只是輕輕地說沒事,可是她的話剛說出口,姥姥就急不可耐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我見你一下午都心神不寧的。”
錦官看著姥姥關切的眼神,對著姥姥輕輕地點頭。姥姥也不多問,只是將錦官抱在懷中,輕輕地拍著錦官的背,僅僅是這樣溫暖的擁抱,就讓錦官的眼淚驀地落了下來,她輕輕地對姥姥說:“姥姥,我記不起來了,我只是覺得他熟悉,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他有過過往,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討厭我。”錦官的委屈在姥姥的懷抱中肆意的流瀉,姥姥一句話也沒有,只是給了錦官一個寬厚的臂膀,做她脆弱時的港灣。
“那你該找他說明白,而不是這麼委屈自己。”等錦官終於停止了自己的抽泣,姥姥才輕聲的言道。而錦官回答姥姥的是更多的無奈,自己不是不想對那個白衣男子說明白,自己是無話可說,她連和那個男子有沒有過往都不確定,自己總不能憑著記憶中的白衣就說這個男子和自己有著無數的故事吧,而且那個男子在見到自己的時候,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