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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境,滿是喜悅的對著方睿作揖,說是自己的錯,其實自己的心底卻是一片茫然,和方睿客氣完之後,他就將感激的眼神拋向那個用母親的血救了那個女子的醫生。
臣逸迎上尹文敬的感激,對著他和善的笑笑,就轉身向著門外走去,所有的賓客都聚在了那裡等著伴娘將新娘帶來,與方睿拜堂成親。
臣逸以為那個美麗的伴娘一定是那個酷似錦官的女子,自己的心底甚至想見一眼她穿紅色衣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和棲鳳宮中的錦官一眼,美豔無比。新娘的身邊,站的並不是錦官,是兩個形容消瘦的女子。臣逸心底突然有了顫意,因為那個新娘的身形,步態像極了錦官,像極了那個和錦官有著一樣容顏的女子。
難道是她要嫁給那個負心薄倖的男人,她要怎樣的懲罰這個男子,難道是用自己繫結這個男子的婚姻,這樣,確實能讓這個男子一生得不到幸福,可是那樣,她自己也成了一個永遠都得不到真情愛情的可憐人,她不會傻到這個地步吧?臣逸心底的慌亂因為不見錦官的身影變得愈加的厲害,別人的眼神都隨著新娘子的腳步一寸寸的挪向大廳,只有他,將眼神看緊了新娘子身後的人,哪一個都不是她的錦官,都不是那個和錦官有著一樣容顏的女子。
臣逸再也忍不住,緩步的走出大廳,廳外,火樹銀花,燈紅影綠,只是不見一個人影,整個府內的人好像都聚集到了大廳之中,廳外,只有月影婆娑,只有風聲陣陣。臣逸的心被這滿耳的秋風吹得沒了一點的溫度,他一步步的走進大廳,心,一寸寸的涼下去,涼到徹骨,自己終還是高估了那個女子,他一直以為那個女子應該有和錦官一樣的智慧,可是她只會選擇飛蛾撲火,想到以後,她就要這樣和一個陌生的,負心薄倖的男子生活一輩子,臣逸的心頭一陣銳痛。
等他走回大廳的時候,司儀顯然已經講完了前面祝福的話語,正說要新郎新娘一拜天地,隔著人群,臣逸只看到了那頂紅蓋頭正一寸寸的躬下身去,心驀地就疼痛的要命,好像每次想到錦官的時候心底的感覺,臣逸控制不住自己的運功,擋在他前面的人成了他凌空而起時的助力,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臣逸已經站在了新娘子和新郎的中間,用身體阻擋了他們拜堂。
“跟我走。”臣逸不管周圍已經靜成一片的人群,只是牽著面前女子的手,輕輕地言道。這是他多少日夜一直對錦官說得話,在這一刻,他想帶走這個女子,這個與錦官形容極為相似的女子,雖然,他們之間並沒有多少交集,但是要讓這個女子嫁給面前的方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