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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留在錦官臥室內的臣逸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和錦官的不妥,他趕忙站起身來將錦官放到錦被之中,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從錦官的屋內走出,對站在大廳中的翠縷言道:“你們姑娘發高燒了,我給你開個藥方,你馬上去抓藥。”翠縷聽說是錦官病了,不加思索的點頭,拿著臣逸開的藥方就直直的奔藥店而去,鳳嬌和襲人經常對她講,錦官心底愛著臣逸,當然她也知道臣逸是愛錦官的,所以,他對臣逸的吩咐沒有任何的懷疑,只是急匆匆的趕去。
臣逸獨自回到房中,看著錦官靜靜地睡在床上,心底生出無限的柔情,這是第一次,錦官如此安靜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他記憶中的錦官永遠都是凜冽的,永遠都是舌尖嘴利,雖然總是擺出一副淡然的姿態,但是哪一次兩人的交鋒,自己都會莫名的以失敗告終。
這一次,錦官終於恢復了她應有的淡然,只是臣逸心底很不習慣錦官在自己的面前展現出這樣的姿態,他感覺這樣的姿態不是他喜歡的錦官了,他寧肯錦官對著自己說讓他離開,寧肯錦官在自己的視線裡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那樣的錦官是鮮活的,不會像現在這般,沒有丁點的生機和活力,更沒有每日他神色中的自信和坦然。錦官像一個疲憊了的小貓,在自己的面前沉靜的睡著,讓他突然手足無措,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現在的寧靜。
“臣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錦官說話的時候,眼角竟然又累溢了出來,在她緋紅的臉上劃過一絲光影,臣逸被錦官突然發出的聲音弄得一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錦官掙扎著的雙手已經緊緊地將臣逸的手抓住,好像抓著一個不捨得割捨的珍寶一般。
臣逸再看向錦官的時候,錦官竟然是安靜的睡著的,好像剛才的話並不是她說出來的一般,臣逸輕聲的喊著錦官的名字,叫了很多聲都沒有回答,臣逸才知道,錦官剛才是因為昏睡說的胡話,只是臣逸沒想到,此時,錦官的心底想的竟然是自己,這讓他很是興奮,但是旋即,自己的心又疼的要命,錦官病的不輕,不然她不會說出胡話。
臣逸抽出一隻手,摸上了錦官的額頭,燙燙的,好像要將臣逸的心灼燒一般,臣逸將手抽回,重新放到錦官的手心裡,任她在昏迷的時候依舊抓著自己的手,久久的不願放手,臣逸只是將自己的兩手緊緊地攥住,四隻手,兩雙手,終於沒有任何距離的握在了一起,只是還是在錦官在昏睡的時候。
臣逸的心頭劃過一陣哀涼,都說自己是愛錦官的,可是直到現在,他們相識已經半年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