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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逸痛苦的閉上眼睛,往日的一幕幕,如煙雲般焦灼了自己的心讓自己無法自拔。自己當時的疏忽讓自己永遠的失去了錦官,這次,對媚娘,自己又是一時疏忽,臣逸只覺得眼前黑暗一片,他的錦官已經去了,他的媚娘現在好像又再走往昔的路。
“公子,要不我派人把媚娘姑娘截回來?”霍剛提議道,話語中滿帶著焦急,好像晚到一步,那個酷似錦官的女子就要消失一般。
“她不會回來了。”臣逸輕聲的說了句話,那話語帶著整個季節的冷清,仿若要將他整個人焦灼了一般。臣逸的話語很是肯定,這麼多日子的相處,他對媚娘有不少的瞭解,正是因為對她的瞭解,他才設了苦肉計。苦肉計一施,媚娘就沒有了回頭的餘地。臣逸從設計的時候就明白。
“那公子,咱們怎麼辦?難道就等著……”霍剛沒敢把接下來的話說完,因為自己不敢揣測這個面色冷硬的公子的心思,他不知道此時站在這裡一臉清淡的公子現在做著什麼樣的打算,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的工資絕非凡人,很多事情難在做之前,公子已經將結果想好,他相信自己的工資,所以他在話還未說出口的時候就不再言語,只是看向自己的工資。
“當然不能,你剛才不是說日久生情不是?我讓他做不到日久,我倒要看淳益如何給我生出情來。”臣逸的臉上終於再次翻出了淡淡的笑意,讓霍剛緊繃的神經終於慢慢地變得舒緩。這確實是自己的公子,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錦官隨著淳益,不幾日便到了飛瀾城,錦官騎馬跟在淳益的身後,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好像似曾相識一般,只是記不起,自己何時曾經到訪過這裡,就在錦官行走之際,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瘋一般的跑到錦官的馬前,對著錦官高聲質問:“錦官,你還記得幾個月前你對我說得,一定要將這擁翠閣給取締麼?”
錦官呆呆的看向這個容顏憔悴卻彆扭的穿著一件鮮豔紅衣的女子,她淡淡的笑顏:“這位姐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什麼錦官,我叫媚娘。”錦官的話語很是溫柔,但是這和風般的聲音落到了面前這個女子的耳中,竟是萬般的諷刺。
“那姑娘是認輸了?幾個月前,你咬牙切齒的對襲人說你一定要讓飛瀾城沒有這妓院的立足之地,你忘了麼?是你忘了還是你無能?如果你沒有能力,請你告訴我,我襲人此生,再也不做這不可能實現的美夢。”那個自稱襲人的紅衣女子哭泣著站在錦官的馬前,襲擾著錦官的記憶。
銳利的疼痛如刀鋒一般切割著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