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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為了案子來的?!”
幾個大理寺差役伏地咬牙不作聲,蕭範額上的汗珠潸潸而下,官袍緊黏在脊背上。
王大公子橫行京城多年,其實算是京兆尹、刑部和大理寺的老朋友了。他有多惹不得,全京城都知道。今天招惹上了這個主兒,竟最後還被他占上了理,蕭範已做好了必死的覺悟。
陶周風適時地出聲道:“王郎中啊,可能,真是誤會……大早上嘛,起身不久,剛到衙門,可能還未來得及用早飯,想事情會有偏差,不那麼周全。”
蕭範立刻順竿下:“下官該死,不敢求恕。”
王硯冷冷道:“沒你的事。”
話雖然是對蕭範說的,卻連陶周風都噎了一下。
王硯將視線仍放到那幾個已開始兩腿打戰的大理寺差役身上:“本司待要查案,沒空在爾等雜碎身上徒費口舌。滾!”
幾個差役牙關咬得咯咯作響,為首的差役暗暗將手伸向腰間:“卑職犯下此等大錯,令大理寺蒙羞,不敢求赦。”剛要划向頸中,手腕突然一麻,咣啷,匕首跌落在地。
王硯眯眼看著他,冷冷一笑:“少在本司面前要死要活,跟個娘們似的。”
王硯的小廝遠遠在角落裡喊:“要死就出去死,我們大公子最看不得髒。尚書老爺和這麼多位大人老爺都在哩,你嚇唬他們怎的?你死了倒好,刑部的地面還得這些衙役哥擦。”
大理寺幾個差役臉脹紫到幾乎要滴出血。另外幾個扶住方才想自盡的那個,飛快掠出了刑部衙門。
蕭範是文官,未有這麼快的身手,只能當自己沒有臉,訕訕站起身,再躬身施了一禮,悄悄退到旁邊,從書吏手中接過卷宗袋。王硯忽然看著他,眼又一眯:“你是……”
蕭範忙道:“下官大理寺主簿蕭範。”
王硯道:“哦,本司來之前,你就在衙門裡了。想是為他事而來,手裡拿的是何物?”
蕭範躬身:“下官為取一案子的卷宗而來。”
王硯淡淡看著他手中:“拿來,本司看看。”
這……
蕭範求救地看向陶周風,未想到陶尚書對王硯的這樁案子極有興趣,正同趕來的仵作一道觀看屍首。
與王硯平級的其餘三司郎中都在,但誰願意在太師大公子上任第一把火正往上躥的時候往上靠?
蕭範只得將卷宗袋奉上。
王硯接過,只掏出掃了一眼,即合上:“嗯,這個案子,本司覺得,尚有許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