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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這個姿勢他看不見,又脆脆地答了聲:“好。”
話了,還輕輕地補了一句:“也可以不止一圈的。”
凌越沒有說話,只拉緊韁繩輕夾馬腹,九嬰便朝著山下賓士而去。
這不是兩人頭次同騎,可上回是為了逃命,更多的是緊張刺激,且那次身邊都是人,他們也還是王爺與臣女的身份。
發乎情止乎禮,唯有暗潮湧動。
此刻卻都不同了,不必顧忌旁人,肆無忌憚地挨著。
山下是成片的農田,不算寬敞的小路兩側長滿了茂盛的草木,零星點綴著叫不出名的野花,一眼望去心情也變得清新舒暢起來。
九嬰跑得不算快,春風拂面,撩撥著她散落的長髮與凌越的髮梢勾纏在一塊,淺綠的青草沒過馬蹄,帶起飛濺的草屑。
“我方才瞧見凌維舟了。”
這是這段日子裡,她養成的習慣,她知道凌越有派人暗中保護她,即便她不說也會有人告訴他,她每日做了什麼。
既是如此,那為何不由她主動分享,也能讓他有種參與她生活的感覺。
至於她這個曾經的未婚夫,往日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及,沈嫿猜不出他是否會介意,今日他既然來了,與其別人告訴他,還不如她敞開說個清楚。
“他倒是記吃不記打。”
沈嫿知道他向來不喜歡凌維舟,聽他如此譏諷的語氣毫不意外,她捏緊了韁繩,雙眼飄忽地看著路旁往後倒退的草木,抿了抿唇道:“他說他來賠罪的……”
眼前是個分岔路,往左是一條沒什麼人行的小徑,雜草幾乎吞沒路面,往右則是通往京城的官道。
九嬰的馬蹄都已偏向右面,但還未踏出就見凌越攥緊了韁繩,馬頭一轉朝著那小徑飛馳而去。
馬兒突然狂奔起來,沈嫿一時沒適應,微張著嘴不僅吃了一嘴的風,還沒坐穩後仰著砸進了他的懷裡。
凌越一言不發,她自覺說錯了話,乖乖地閉上了嘴,感受著風在耳畔疾馳的呼嘯。
沈嫿有些後悔又有些委屈,這事本就是橫在兩人之間的刺,她今日可以不說,可全京城人人都知道她與凌維舟訂過親。不是不提就能當做不存在的,他若是不高興,也該說出來,而不是這般冷著她。
葉片吹落在她的眼皮上,沈嫿感覺到微微酸脹的澀意,攥著韁繩的手指一點點抽緊,閉著眼不敢讓自己漏出半點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九嬰緩緩地停了下來,她聽見耳畔傳來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