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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進宮是為了二師兄的定北侯案吧?”
李璃拿過邊上乾淨的帕子將佔滿口水的小嬰兒手指頭擦乾淨:“對。”
“那皇上是……還不願意嗎?鐵站如山,天下百姓都知道是冤案,為什麼?”云溪想不明白。
東來喚來奶孃,將餓的吃手指頭的孩子從李璃的懷裡抱走,生怕他哭鬧,趕緊讓人出去了。
李璃說:“其實我也有些弄不懂他了。”
李璃覺得自己給予的條件真的已經非常優越了,然而到現在也沒聽到他哥答覆。
不僅李璃覺得奇怪,就是太后都納悶著。
太后端著一碗薄粥,小口小口地餵給燕帝,見著如此憔悴虛弱的長子,哪怕存心替小兒子再問一個準話,她一時也說不出來。
反而是燕帝,望著母親擔憂的面容,嘴角居然含著一絲淡淡的笑,一直配合著張嘴嚥下每一口粥,哪怕對他而言根本沒什麼味道,下嚥也來得痛苦。
一碗清空,太后微微有些驚訝,燕帝道:“母后,朕記得您最討厭的便是樊之遠,現在您倒是看開了。”
燕帝的床頭放著一張八卦小報,最新一期,版面上就是那副精益求精的提親圖。
如今的八卦小報幾乎是京城人士的日常,只要出刊,必然都要買上一期,如今燕帝躺在床上無法動彈,但是看份報紙的精力還是有的。
太后聞言說:“兒大不由娘,哀家的反對已經不重要,自是他開心就好。”
燕帝拉平了嘴角:“您其實從來都沒討厭過他吧?”
太后沒有說話,燕帝又自顧自道:“就那麼肯定此人能讓阿璃幸福嗎?”他的語氣帶著一抹諷刺,“男人和男人,朕回想著從古至今沒有一對是有好下場的……”
太后搖頭:“路都是自己選的,至少現在這兩人挺好。”
“挺好?連私生子都能原諒,不就是看著阿璃能為他平反嗎?”燕帝的聲音下意識地提高了起來,似乎心有氣憤,“樊之遠此人,心機深沉比之阿璃可不逞多讓,看著吧,此事沒那麼輕易過去!”
他的目光落在那份小報上,嘲諷更甚:“怡親王有後,他魏家難道就能絕了香火,今後必然……咳咳……”
燕帝的眼睛在逐漸渾濁之下居然清明瞭起來,只是一時氣岔,又猛地咳嗽起來,嚇得太后順著他胸口,又忙遞上水讓他喝了一口:“皇帝,你怎麼樣了,萬萬不要激動。”
“朕……朕只是不想……那個看著精明實則是個傻子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