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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鉦帶著周童去了醫院。
彭家在欽市也算小有名氣,彭新宇是獨子,自小嬌生慣養,二十出頭正是熱血沸騰的年紀,半個多月前約了一群人在盤山路賽車,轉彎時操作失誤,車子翻到山下,雙腿骨折,顱內出血,如今還在昏迷。
醫生說一個月內醒不過來,後期再要醒就困難多了。
彭家心急如焚,屠宰場又出了事,雪上加霜,四處託關係忙得焦頭爛額。
傅鉦兩人到的時候,彭家沒人,只請了保姆和護工照看。
對於傅鉦要親自過來看彭新宇,周童很不理解,人家都快成植物人了,怎麼可能有嫌疑。
傅鉦沒解釋,有些事,不經歷過,說出來是不會有人信的。
他安排周童找主治醫生查病例,自己亮了證件,進入病房。
病房裡,彭新宇躺在床上,身上插滿管子,床頭的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音。
傅鉦站在一旁,眼神像是雷達一樣,盯著看了好久。
護工正在為他擦臉,彭新宇戴著氧氣面罩,一側的嘴角上有亮晶晶的液體,他起先以為是水漬,但護工擦完沒多久嘴角又溼了。
傅鉦好心的提醒他沒擦乾淨。
護工用毛巾又擦了一下,朝他說:“這位少爺嘴角總是流口水,擦也擦不完。”
傅鉦問:“總是這樣?”
“對,醫生說好像是和腦子有關係,我也不太懂。”
傅鉦把這事記下,又問了護工幾句,才去找主治醫生。
周童已經拍到了病例,傅鉦問了下口水的事,醫生說道:“唾液是由交感神經和舌咽神經支配,他傷到了腦子,顱內出現高壓,影響下丘腦,有可能引起唾液增多。”
臨走時候,傅鉦又回了病房,護工沒在,彭新宇嘴角依舊殘留著亮晶晶的液體,傅鉦抽出一張紙,替他擦拭乾淨,轉身卻把紙揣進兜裡,周童剛要問,傅鉦瞪他一眼,“走了。”
死者的身份已經查清。
和推測一樣,非欽市人,剛來本地不久,居住證都還沒辦。
一個叫王翠芳,一個叫邱巧文,都居住在谷豐區,不過目前看,兩人之間沒有交集。
兩人唯一的交集,便是都在那電杆下打過摩的。
摩的師傅也查了,她們去的是當地的一家超市買東西,其他沒什麼異常。
但傅鉦知道,肯定還遺漏了什麼。
電杆上的三張廣告,至今和案子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