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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叔,這大牛懂事呢,沒把我怎麼樣,倒是這小母牛肺上有雜音,是不是感冒了?】
他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母牛菊花裡捅進去一根尾端掛了細繩子的體溫計。
老張媳婦一聽急了,人感冒都遭罪又費錢,更何況牛,掛一針少不得四五百啊。
【來來,我聽聽看!】
獸醫把聽診器遞過去,老張媳婦學著他的樣子把聽筒塞耳朵裡,還真是,遠了沒察覺,湊近了果然有點喘。
【唉喲,這可咋整?揣上崽子沒?】
老張媳婦拍大腿,心疼牛,也心疼即將掏出去的錢。
【沒有崽子,沒懷孕。】
獸醫很肯定,他圍著小母牛子宮位置聽得很仔細,畢竟一旦懷孕,肺炎用藥方面就得斟酌再斟酌。
沒懷,有更粗暴簡單的配藥法子,也能給養殖戶省些錢。
體溫計拿出來,獸醫順手在牛屁股上擦乾淨。
對著光一看,39.2。
【得,確實是肺炎,發燒了……】
老張夫婦倆一聽沒懷,雖然有心理準備,心裡仍是有些失望,眼睛跟著獸醫的手,又落到另一頭安安靜靜的小母牛身上。
【哞——】
我親暱蹭了蹭不幸得了肺炎的小“媳婦”,沒敢湊近她閃閃發亮的口鼻,怕傳染。
【哞~】
另一邊,被三人圍著的小母牛吃醋了,不滿地跺跺腳,揚起一陣灰塵,嗆得幾人直咳嗽。
獸醫輕輕拍了拍母牛的脖子,【這個也沒懷,健康著呢,你們最好能把病牛跟它隔開。】
【好好好,應該的,應該的。】
老張頭失望的表情蓋也蓋不住,老張媳婦應的聲。
獸醫讓她去燒熱水,天涼了,輸液的藥水得熱一熱。
【哞——】
母牛害怕,直往我懷裡鑽。
【哞——】
我也害怕啊,針那麼老長。
勾起我前前前前世桑心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