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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內宮素來兩制,由東宮放人,實則並不合宮中的規矩。
但如今陛下不朝,太子與攝政王監國,互相制衡的同時,卻也各分一壁,成為朝野間門最不可開罪的兩人。
一名守門的金吾衛更無意去淌這道渾水,驗明玉佩真偽後,便躬身放行。
甚至都未過問李羨魚的身份。
李羨魚鬆了口氣,與臨淵一同上了東宮前來迎人的軒車。
繡著白
鶴的錦簾垂落,軒車碌碌往前。
李羨魚坐在車內,將車簾挑起一線,往外望去。
“青蓮街上還是這樣熱鬧。”她有些入神地看著,不無遺憾道:“可惜這次是去皇兄那赴宴,不能下車遊逛了。”
臨淵坐在她對側,順著她的視線往外看去,語聲淡淡:“若是宴席散得早,興許還有機會。”
李羨魚隔著幕離望他一眼,沒有回答。
她想,若是宴席上,臨淵被家人帶走。那這場宴席即便散得再早,也沒有機會了。
畢竟,她總不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在街上游逛。
既不安全,也沒了那份心情。
李羨魚輕垂了垂眼,將車簾放下,將外頭的熱鬧隔絕在外。
臨淵似是察覺到她心緒不高,回過眼來,隔著幕離看向她,啟唇道:“若是公主不想赴宴,我們現在還可回返。”
李羨魚輕愣了愣,旋即慢慢搖頭。
她輕聲:“這場宴席很重要……不能不去。”
對臨淵而言,找到家人才是最要緊的事,比她想和臨淵玩的願望更為要緊。
有了家人的護持,他以後會有很好的前程,也不用總是去殺人與尋仇,做一些危險的事了。
李羨魚這樣想著,慢慢從袖袋裡取出臨淵送她的荷包來。
她將荷包開啟,從裡頭拿出一物,遞給臨淵。
“這是我自己繡的護身符,祝你往後平安喜樂。”
臨淵下意識地抬手接過。
一枚小巧的護身符躺在掌心,被做成一尾紅魚的模樣,淡紅色布料上用金線細細勾勒了平安兩字,底下還綴了鮮亮的紅色流蘇作為魚尾。
倒有幾分像是他從御湖裡撈起的那尾紅魚。
李羨魚也小聲解釋:“這枚護身符,我便是依著那條紅魚的模樣做的。”
她道:“紅魚被我養在披香殿的水缸裡,而護身符被你帶在身上。這樣你看到護身符的時候,興許便會想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