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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得摩拳擦掌。
樂團的第二週,被虐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一群人就有點焉巴了。
樂團的第三週,三木清良跟著老師海頓來的時候,個個都有點無精打采的。
《第九交響曲》太難了。
學樂器的,基本上都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上課45分鐘展現出來或許是一週甚至一個月的練習成果,真正能夠練出來的人都有一顆耐得住寂寞的心,卻架不住《第九交響曲》的難度打擊到人,合樂效果不盡人意。
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學生中的佼佼者,有參加樂團的經驗,卻還是第一次參加人數如此龐大的樂團,即便聯誼為他們打下了良好的開局基礎,但面對這樣大規模的樂團,經驗不足的千秋真一和高橋紀之無法完全控場,指揮指導老師休得列傑曼又沒怎麼在,桃之丘的其他老師也不夠資格指導這群年輕氣盛的學生,所以海頓來就看見了這麼沒精神氣的樣子。
同樣是德國人,海頓和休得列傑曼完全是兩種型別。後者還有膽子大的搗蛋鬼和他開玩笑的話,前者就是鎮壓所有牛鬼蛇神的五指山。
身材高大的海頓一走進演奏廳,只是一個挑眉的動作,所有懶散的成員就緊張了起來。
海頓不怒自威:
“你們先每個聲部演奏一次給我聽,其他人可以原地休息。第一個,小提琴一聲部。”
作為首席兼小提琴一聲部領頭人的高橋紀之對上了他的視線,整個人頭皮發麻。
“是!”
演奏完了,他什麼都沒說,就叫小提琴二聲部的人開始。
一個接著一個聲部,當所有人都演奏了一遍之後,德國人抱臂站在指揮台旁邊,說話的英語自帶德語口音,一字一句敲打在開始鬆懈的人心頭上:“就這樣?”
你們作為日本最優秀的音樂生,組成的樂團就只有這樣的水平嗎?
他回頭朝聽眾席看了一眼,狗卷荊坐在聽眾席的正中間,腿上還放著攤開的樂譜。
“狗卷。”德國小提琴家朝著臺上的鋼琴揚了揚下巴,“第一樂章。”
狗卷荊就坐到了鋼琴面前。
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第一樂章,不太快的略呈莊嚴的快板,奏鳴曲式。這是一個嚴峻悲壯的樂章,主部主題和副部主題交織對立,共同描繪出一幅宏大的鬥爭畫面。
這首曲子一開頭的引子就與眾不同,以一種十分有吸引力、幾乎嗡鳴的聲音拉開曲子的序幕,從中派生出一些節奏片段,在開端的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