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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都陸續離開了之後的現在,他垂眸站在了鋼琴邊上,不知在想什麼。
“要彈琴嗎?”狗卷荊開口,對方像被驚醒的刺蝟,一身生人勿進的氣息豎起來,見到來者才緩緩放下防禦的尖刺。
“你好。”他試圖扯出一個笑容,卻很無力,生活似乎已經透支了他的活力,死氣沉沉的氣息宛如暮年老人,毫無朝氣。大概是剛剛的活動積攢下了一些對狗卷荊的好感,對方還是很客氣:“謝謝,但是不了。”說完就快步離開。
這是一個有著不正常防備心的人。狗卷荊透過短短的接觸判斷,不斷壓抑自我,控制自己,彷彿被無時無刻被人窺視,他不知道是誰,所以只能把所有人都變成假想敵的樣子。
狗卷荊從工作人員那裡拿到了參加者的名單,結合剛剛的活動照片,確定了他的名字。
晚飯的時候,大狗卷和兩個三年級生提起了這個人。
“聽起來有點麻煩。”五條悟看上去沒什麼精神,瞄了狗卷荊一眼又一眼,當對方看過來的時候,又裝成若無其事移開視線,“就像什麼電視連續劇的感覺。”不是他鐘愛的頻道。
“先調查一下吧。”夏油傑建議,“有名字和照片的話就好處理了。”
“但是我不打算讓‘窗’去。”狗卷荊說:“一旦是有學校的‘窗’去調查,第二天祓除任務派發下來了。”
“所以……”夏油傑和他一起看向了五條悟。
五條悟躺得像只夏天裡被熱得無所適從的貓:“看我幹嘛?”
狗卷荊微笑:“悟的表哥表姐、堂弟堂妹有沒有空?”
……
名為遠野善的男人生平相當好調查,人際關係也很簡單,一天不到,他至今為止的人生就被濃縮成兩張紙,送到了狗卷荊的手上。
大狗卷再次確定,這就是一個普通人。
唯一不普通的,就是他母親消失得很離奇,是失蹤三年後被宣告死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警察一度懷疑遠野善弒母,卻苦於沒有找到證據。
就在他翻資料的時候,一張夾在裡面的照片掉了出來,是遠野家母子的照片,長髮的女人兩隻手宛如鐵爪,牢牢抓住她小孩的肩膀,兩個人都面無表情地直面鏡頭,彷彿穿過照片直勾勾地盯著照片外的人。
即便在陽光底下,看著照片都莫名有股寒氣竄上來。特別是女人,眼神空洞偏執,怨恨扭曲了她的面容,讓人難以與她對視。
就跟咒靈一樣。
那隻奇怪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