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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鬃毛微笑聽著他小聲抱怨。
看起來很生氣,但依舊很貼心。
庫洛裡多擼了兩把獅子的耳朵,可魯貝洛斯忍不住舒服地咕嚕嚕。
月都沒眼看了。
他愚蠢的同類難道沒看出來,主人擼他的手法跟擼平安的手法一模一樣嗎?
而平安更慘,小傢伙在一種魔法生物的威壓之下,只能躲在狗卷荊的被窩裡瑟瑟發抖,靠著狗卷荊獲得安慰。
只是天氣越來越熱,狗卷荊也受不了平安那麼一大坨貓靠過來,熱起來就會把貓咪一腳踢下床。
平安不敢叫,繞了狗卷荊兩圈,小主人睡得正香,它乾脆把心一橫跳出窗外。
附近的街道就多了一隻天天晚上巡街的貓貓,陪完狗卷荊練琴就會回家。
所以第一個發現異常的,也是平安。
貓貓不知道怎麼處理,乾脆把狗卷拉了出來,狗卷荊一看才知道,公園裡躺著一個生死不明的男人。
他穿著貼身的黑衣黑褲,配上健康的小麥色面板,躺在了公園灌木叢之中。這個位置路人經過都不會發現他,是個視線盲區。
男人的身上趴著一隻醜醜的長蟲,蟲子在狗卷荊靠近的時候挪動了一下位置,露出他腹部那個半圓形的傷口。他的血留了一地,還有從傷口隱隱流出的內臟,正常人受了這樣的傷早就死了,奇就奇在這個男人還活著。
他呼吸微弱,確實活著,雖然也活不久了。
這種強悍的生命力,世間罕見。
狗卷荊看見男人,就知道庫洛裡多為什麼沒阻止自己半夜出門。
大概是當師徒久了,小傢伙也能摸到一點庫洛裡多的思考模式了。
他靠近男人蹲下,命不久矣的人眼睛閉上又睜開,他的手指輕微的動了動,試圖握緊手裡的武器。
不用懷疑,如果對方還有行動力,就會暴起一把擊殺掉他。
就在這個瞬間,狗卷荊就查到了他是什麼型別的人,決定cos次元魔女對症下藥:“要交易嗎?”
……
甚爾早就早就知道這個狗屎的世界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他出生了這麼久,唯一能夠稱得上好事的,就是和小姐相遇。
明明已經決定幹完這一票就要開始新的生活,把狗屎的禪院姓氏改掉,捨棄掉過去的一切。
然後他就要死了。
甚爾捂著傷口,鮮血染紅了咒靈的身體。智力低下的它順從甚爾的指示,吸收著他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