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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到少年就開始笑,無齒之徒非常可愛。
在一堆玩具裡,嬰兒相中了一個連在一起的狗狗布偶,一隻白色一隻黑色,晚上要抱著睡覺那種喜歡。
在小紅樓裡呆了一個月之後,小嬰兒才有了名字。
“惠。”甚爾取名的方法像是隨便從字典隨便找出來的字。
狗卷荊:“這不是女孩子的名字嗎?”
甚爾:“沒有規定男生不能用。”
狗卷荊看他的表情一言難盡,但也沒發表過多的意見。
畢竟提供了一半DNA的人,在名字上總有發言權的。
“姓氏呢?”
甚爾已經走遠了。
這個一直和庫洛裡多保持距離的男人,難得坐在了庫洛裡多面前。魔法師的日常總是非常固定,就像是定點BOSS,下午必定在那棵櫻花樹下。
甚爾臉色拽拽地拉開了椅子,椅子腿拖出了一條長長的劃痕,看得一旁的月皺起了眉頭。他並不在意魔法生物是什麼態度,單刀直入問庫洛裡多:“那小子,姓狗卷怎麼樣?”
月就料到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找過,卻沒想過他居然會提議這種事。
庫洛裡多似乎早有所料。
魔法師微微一笑:“我以為你會選另一個姓氏。”
“嘁。”甚爾確實找禪院家聊過,雙方的談話最後只能說,沒打起來就是最大的成功。
即便禪院家的家主一脈差點收了他的命,他也不介意跟其他分支合作,說不定還能掀翻主家一脈。
反正類似的事,在禪院家傳承的幾百年裡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
但他高估了自己目前在他們眼裡的價值。甚爾行蹤不定不說,更重要的是他再也不樂意接那些耗時長、風險高同時也高回報率的單子,導致他的殺手榜排名一路從第三掉到了十幾的位置,要不是他還是不是冒出來接個單,大家說不定都以為他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了。
放在禪院家的人看來,沒有咒力的人的兒子,價值也直線下降。
他們的報價沒有達到甚爾滿意的程度,他自然要找下一個買家。
他半真半假地說:“我討厭那個姓氏。”
說白了,如果不是他發現晚了,她又堅持生育的話,甚爾這輩子都沒想過會有一個傳承自己血脈的新生命誕生。禪院家的血脈在他看來還不如臭水溝的水,實在沒有傳承下去的必要。但因為是尤梨*,甚爾會雙標地覺得,有一個小孩傳承下她的血脈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