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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谷只得靠得近一點,商容與爬到他的身上,兩隻手擺弄那死結,用嘴去咬那結的線頭。
這樣來,確實不用商容與抬手了,冉清谷也不用骺著腰了,可是這姿勢,怎麼看怎麼不雅觀。
他背靠著軟墊,商容與趴在他身上,手嘴並用的在他胸前咬著嫁衣上絲絛繩結,呼吸氣流流竄在他的鎖骨胸前處,癢癢的……
就好像他們在做著什麼異常汙穢的事情一般。
那姿勢,就好像他們在行房。
冉清谷不自在的躲了躲。
商容與不滿“嘶”了聲:“我背後有傷,你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最好乖點。”
冉清谷不動了。
商容與再次去咬著那根絲絛。
兩人靠得很緊,呼吸都近在咫尺,冉清谷有些不自在看向別的方向。
商容與:“別動。”
他恍然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點奇怪。
這姿勢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一浮想聯翩,有些事情就不受控,譬如身體。
商容與挑眉看向冉清谷。
很顯然,他的世子妃也知道他的反應。
冉清谷尷尬偏過頭。
他只希望商容與能說到做到,腦子清醒點,別逼他行房。
商容與冷嗤:“老子是男人,沒反應才不正常。”
冉清谷乖巧點頭:“是。”
商容與抬眼看著尷尬不已的冉清谷,張嘴咬住了他的唇,親密呢喃問:“結婚這麼久,是時候同房了?”
冉清谷本來很尷尬,一聽到這句話,心裡咯噔一下。
他知道這事逃不過。
所以他在嫁入王府前,就想過讓世子討厭自己,之後世子娶幾房妾室,他在王府就是個擺設,兩人互不相干,亦或許世子會休掉他。
如此不僅可以讓白毓獲得自由,還能利用這個女裝身份行便利之事。
倘若世子硬要逼著他行房,他大可以殺了他,一個“寡婦”總不會暴露身份。
之後他可以利用世子的未亡人世子妃這個身份做很多事情。
可他萬萬沒想到,新婚之夜討厭他至極的世子,現在對他很好。
不僅如此,傳聞中暴戾魔王花天酒地的紈絝子,竟然是個文治武功皆不凡的少年才俊,他別說殺他,他怕是連這位世子兩招都擋不住。
他並不認為世子是愛上他,才要跟他行房。
畢竟他並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