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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還得是我徒弟的手藝。”申老喝了一口熱湯發出滿足的喟嘆,腳邊的糰子也贊同地點了點頭,一整個兔頭幾乎都要埋進碗裡面了。
從遠看著面前的這兩個活寶,失笑地搖了搖頭。
他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見這對奇異組合的時候,那時候他剛剛醒來,不知道身處何地,師父和糰子就在那時朝他走了過來。
當時師父半白的頭髮都凌亂地窩在腦袋上,一身青衣看上去儒雅隨和,就是衣襬處粘上的泥土讓人想忽略也忽略不掉,手上還抓著幾株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雜草,腳邊跟著的兔子連嘴角的鮮血還沒有擦乾淨。
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太靠譜的老頭就這樣成為了他的師父,不僅為他尋來天階的功法供他學習,還教他煉丹,給他準備萬金難求的空間戒指,更別提空間裡的無數的藥材法器和靈石,事無鉅細。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祖父祖母好像就沒有人對他這樣好過,或許他的父母曾經對他,也是這麼好。
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從遠,突然感覺到腳邊傳來一陣拉扯感,等他垂首看去,糰子才鬆開了嘴,示意從遠看向自己已經空蕩蕩的碗。
從遠無奈,只能伸手給糰子重新舀了一碗。不然還能怎麼辦?自己養的自己寵唄。
聽師父說他沒來之前,糰子都是自己在外面狩獵的,除了師父偶爾去外面打打牙祭的時候帶回來的東西它會賞臉吃點,其他出自師父的手藝它一概不吃,例如丹藥。確實,師父煉出的丹藥估計也就他自己敢吃了,還有他這個大冤種。
但是後來師父教他煉丹之後,糰子吃他的丹藥倒是吃的挺歡,有事沒事就嗑一個,吃丹藥跟吃零嘴似的。
申老看著眼前這個和諧的場面,不禁打趣道,“你現在給它嘴喂刁了,等咱們以後不在這兒了,它還能吃得慣那些生食嗎?”他初次遇見糰子的時候,它就是自己生活在落日森林內圍的,甚至要不是從遠,他都不知道這隻兔子還有名字。
他和從遠要是一直在倒還好,餓不到它。但是如今他對落日森林中的藥材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自己從宗門拿的那幾樣功法······現在差不多也要到了兌現諾言的時候了。還有從遠,他當年一身傷地被帶回這裡,他不說,他也沒問,但是依照他這個徒弟的性格,定然是要找人討回來的。
到時候糰子自己留在這裡真不知道它還過不過得慣。
“師父,你要去哪兒?”從遠將頭埋在碗裡,聲音有些悶悶地問道。聞弦知雅